第9章 是哥哥95(1 / 2)

按道理来说一岁多的宝宝是会喊几句话的,婴儿七到八个月是开口的黄金的时期,这个时候就要教他说话,从简单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开始。

显然吴峫的家人平日工作太忙,没工夫顾及他,以至于吴峫到现在话也不会说话。

只会含着手指,吐着口水,用那双可怜兮兮的大眼睛看着你,咿呀些听不懂的叫声。

当我们得知婴儿晚开口会影响智力,影响后续身体发育的事情后,大伙召开会议,开始重视这个问题。

张海楼在吴峫面前蹲下,露出来自大叔的关爱笑容:“峫峫小宝贝~叫叔叔。”

像不怀好意,用棒棒糖蛊惑小孩的人贩子。

吴峫发出嚎啕大哭。

张海楼无语汗颜,僵硬地转头看向我们:“傻逼齐我长得很吓人吗?”

齐黑瞎不赞同,开玩笑道:“不,海楼你帅炸天,狗五孙子肯定被你的绝世神颜给惊到了。”

张海楼不领情:“正经的呢,快教这娃说话,哪家孩子一岁多才学会说话的,我们家宝宝可不比其他孩子差!”

吴峫眨眨眼睛。

齐黑瞎过来,在宝宝面前蹲下:“娃儿,叫爸爸!”

吴峫没听懂,没有理会他,而是去抓他的墨镜。墨镜从齐黑瞎的脸上取了下来,出乎意料的他没有拒绝,可能是不想和小孩子计较。

墨镜从他的脸上取下,黑瞎子那双灰白浑浊的眼睛露出来,在场没有外人,他不必多虑。

吴峫的胖手抓着镜架,好奇地观察,另一只手去摸镜片,就这样玩弄了一会儿。

齐黑瞎看不见他,张海楼走到窗户那边将帘子拉下来,屋内的光线暗淡下来,对于我们正常人来说视线应该模糊,对于齐黑瞎来说,他眼前的画面随着光线的暗淡,变得清晰起来。

他笑了。

“娃儿啊,叫爸爸!”

吴峫开开心心,发出笑声,拿着他的墨镜兴奋地摇头晃脑。

张海楼无语汗颜:“他不知道傻逼齐在和他说话吗?”

老夫也过去,蹲下和宝宝平视,捏捏他的脸,呲牙大笑:“峫弟,叫梅哥!”

张海楼听到这两个外号,懵逼疑惑:“峫弟?梅哥?”

吴峫在玩墨镜,玩得正起劲,他稀里糊涂地将墨镜戴到了自己脸上,小宝宝的脸太小,根本戴不上。

他的一只耳朵戴上,另一只耳朵的镜架悬空,只有单个眼睛对上黑色的镜片,黑瞎子帅气的墨镜被他戴得东倒西歪。

小宝宝很开心,咿呀咿呀地笑,看着很是可爱。

吴峫边笑边摇头晃脑,墨镜歪到了他嘴巴上,就要掉下来了。

齐黑瞎露出来自长辈的慈祥笑容:“他好开心啊。”

张海楼面露担忧:“这孩子没发觉我们在和他说话吗?他不会是智障吧?”

齐黑瞎思索:“呃,有可能。”

然后老夫一直教他讲话,让他喊哥哥,吴峫该玩的玩,没怎么搭理俺。

“峫弟,叫哥哥。”

吴峫玩墨镜。

“峫弟,叫爸爸。”

吴峫含手指流口水。

“峫弟,叫妈妈。”

吴峫咿呀笑,伸手要抱抱。

老夫无语凝噎,不禁为吴老狗感到头疼,他该不会真的是智障吧?他可是吴家的独苗,智力却有问题,要不告诉吴老狗,让他儿子再生几个?

张海楼看出了老夫的顾虑,他关切道:“现在开口说话也不算太晚,我们多教教他。”

齐黑瞎看了一眼吴峫,再看向张起灵,想起什么突然笑了一下。

张起灵看向他,老夫感到疑惑。

齐黑瞎摇摇头,无奈道:“我们家已经有一个哑巴了,不会再有第二个。听说孩子在开口前要多和他说话,咱们多和他说说话,说不定哪天他就自己开口了呢,是不是啊疯子。”

他转头对张海楼说:“海楼啊,你最擅长,这任务就交给你了。”

张海楼,张家高压锅,张起灵嘴替,无节操007,邪魅狂狷,民国戏精,口吐刀片。

说起话来喋喋不休让别人插不进嘴,有时候嘴巴跟抹了油似的,快得其他人都反应不过来。

他话多得别人都嫌他烦,张家人大多沉默寡言,严肃沉闷,俺老婆算一个。他们家族很少有像他这样幽默风趣,讲话滔滔不绝的人。

可能是张家把话都均给他说了吧,一个家族怎么可能全部都话少呢,总得有人出来当嘴替,负责辱骂对家。

张海楼不仅话多,脸皮也厚,拥有社牛属性,这点和俺有些相像。

我们刚见面的时候,他还骂我,骂得可脏了。想起当初那个场面,俺抱着张起灵的腿喊老婆,他口吐芬芳。

“谁是你老婆?那是我的族长,可不是你香香软软的老婆。你想老婆想疯了吧,怎么不抱着你爸的腿叫老婆?怎么不抱着你爷的腿发情?”

配上他贱兮兮的嘴脸,简直油贱到巅峰。

听黑瞎子说,他喜欢他干娘,拒绝本家姑娘的求亲。曾经在海虾身受重伤时,开口向张岂山借一个师的人马对付汪家人,还差点被张驲山赶出去,俺就觉得好笑。

像他能干出来的事情。

老夫轻笑出声。

张海楼将吴峫抱起来,举到头顶。

“吴老狗孙子,你体验过坐过山车的感觉吗?”

吴峫眨眨眼睛,此时此刻天真无邪的他,还不知道危险即将来临。

张海楼露出邪笑,只见他把宝宝向上用力一抛,吴峫飞了出去。

他像一只小皮球,在半空中抛走,划出的痕迹呈现出一个完美的半圆形弧度。小孩的表情定格在抛出去的瞬间,满是惊恐和错愕。

张海楼抛得好高啊,感觉快到天花板上的顶梁柱了,眼见着吴峫要撞上去,在离天花板几毫米的地方停止,随后他掉下来。

吴峫以极快的速度掉下来。

其实吧,过山车和跳楼机在向上的时候并不怎么恐怖,难受的是急速下降。

那种身体突发而来的“失重感”才是重点,像是身体脱离的地球的束缚,有种被撕碎,心脏猛烈地跳出来的感受。

老夫在德国留学的时候坐过过山车,还有跳楼机,体会大致如此,从上面下来顿时头晕眼花,感到恶心。 看着从上面落下来的吴峫,俺没等他落到下面张海楼的怀里,老夫脚底一蹬,跳了起来,在半空中把他接住,稳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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