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给狗缝针8(1 / 2)

“好的,爸~”

“家里还有半个桑黄,老三,你去拿过来,先给狗止血”

“好~”

陈孝东答应的很爽快,这让大家很是诧异,要知道,以前叫他干活,可是求爷爷告奶奶的,没这么积极,完全是家里养的一条“米虫”。

“我先去准备下烧热水烫猪毛~”

见懒虫三儿子都忙活起来,老娘罗秀英也不闲着,丢下一句话后转身走向厨房。

罗霄山上的中草药,菌类资源丰富,品种繁多,而桑黄是止血最是有效。

循着记忆,陈孝东在老爹房间的柜子里找到桑黄,粗粗看去,这桑黄起码有半斤重,颜色发黑,很成熟。

桑黄是一种生长在阔叶树木上的真菌。北方一般以杨树,桦树,栎树居多。

而在南方是在桑树上才有,它虽然叫桑黄,但数量有限,真正桑树上却出的不多。

所以,以桑树上桑黄最为值钱。

桑黄使用方法有很多种,一般情况下,都是当作一种中药材泡水或者捣碎直接冲服,但鲜有人知道,这种桑黄还可以外敷。

只不过是浪费了一些。

很难有效使用桑黄的全部药效。

因为桑黄非常珍贵,四十年后每公斤质量上乘的桑黄能卖到五六千元,差一些的成色也可以卖到三四千元。

曾一度和冬虫夏草,藏红花等珍稀药材具有相同地位。

而且桑黄还有个特点,那就是野生和种植效果其实差不多,甚至有时候人工种植反而要好于野生的药材。

只不过种植条件和产量很难跟得上,性价比不是很高。市场需求量又有限,所以才没被广泛推广开来。

另外,桑黄属于性凉的药材,虽然对提高人免疫力等方面有很强的帮助,可以当作一种保健药材来长期服用。

但本身就属于凉性的人不能服用太久,否则会加重这方面的影响,损害人身体健康。

这也是中药材的一个弊端,任何药材都有自己的性质和使用者的性质,匹配才可以,若是相冲,反而会带来负面影响。

眼下,虎斑犬的前腿还在流血不止,陈长山自然顾不上这么多,先止血最重要。

等陈孝东拿来桑黄,陈长山接过来,就直接拿起杀猪刀切下两片,一片切成很小的细片,直接让虎斑犬吞下去。

另一片让陈孝东将其直接磨成很细的粉末。

虎斑犬只是闻了下,呜呜两声,狗嘴就是不张开,还不情愿呢,这笨狗竟然知道桑黄并不好吃。

没办法,陈长山只能撬开它的嘴,硬塞进。

刚松开虎斑犬的嘴,它便要甩头吐出,却被陈长山一声喝止,它也只能低头呜呜两下,用可怜巴巴的狗眼看了下不远正磨桑黄粉的陈孝东,像是在求援。

见陈孝东无动于衷,只能吧唧几下就把桑黄片吞下去。

陈孝东用一个瓷碗装着桑黄粉,走了过来,让虎斑犬躺好,慢慢洒在它伤口上。

虎斑犬疼得呲牙咧嘴,多次想起身跑掉,但因为伤口太疼,又被陈长山按住,最终只能是头部挣扎,身体完全动不了。

药粉洒撒完后,院子门口正好走进一名瘦高个,短寸头发的中年男子,他手上还提着个木箱,此人正是赤脚医生陈长峰。

紧随其后跟进来的是老大陈孝南,还有一位瘦麻杆少年,一进小院就探头探脑的,眼珠转溜一下,看似鬼精的很。

其瘦削的脸庞,五官和前面的陈长峰七分相似,就连头发也是短寸,简直翻版的小陈长峰。

没错,这就是罗秀英口中的两个“打锣的”兔崽子们之一,陈孝金,陈孝东的堂弟兼死党跟班。

他见陈孝东也在人群边上,立马钻到陈孝东身旁,满眼惊讶地打量着地上的野猪。 “二哥,听我家桂兰说你们父子三人在小院里和大野猪开比武大会,还把野猪干倒了,哈哈,没看出来啊,你们可真够厉害的,还白得了一头野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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