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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剩下的事情交给这个宇宙本身。

或许他们会成功击沉灵族方舟，而之后被永远记载在两族的历史上，也或许，他们只会变成这方舟在千万年悠久时间中又一次挫败的可笑袭击。

亚空间中，固定下来的虚空盾因吞没着一艘艘巨舰的舰体而闪烁起明亮、炽热的光芒，如浪涛般的波动与涟漪在其盾体上翻涌着。

而坐在女武神机舱内的张格也因此而感到了些许兴奋。

如果运气好的话，甚至不用参与之后的战斗，他就将在穿过虚空盾的过程中被切割成无数块，死得彻彻底底。

“命运的骰子已掷下。”

作为很可能是自己在死前得最后一句话，他如是说道...可惜，只在一阵剧烈的震颤后。

一切又回归了平静。

这就意味着，如果命运真的掷下了一颗骰子...

那么落地的结果一定是“大成功”。

外界，“帝皇的怒火”在这一刻仿佛已经不再是形容词。

无数因被分割而爆炸、燃烧的碎块回到现实宇宙，如极高速度的陨石一般坠向了灵族的方舟舰，它们的数量之多，以至于相互连接、映照着化作了漫天的火雨。

是的，这就是之前“意味着”的东西。

即使一切都是最佳状态，由于各战舰自身的虚空盾本身不可能“抵御”一整艘高速行进的同级战舰——也即它们自身——所以，也只会有前端的一小部分舰体得以通过盾面，甚至，通过得较晚的一部分区域因为虚空盾过载的不稳定而直接离解成残骸也并不奇怪。

不难预见，回到现实宇宙的人中能在随后的战斗里活下来的是少之又少，但与之相比，更加可悲的是...那些被留在亚空间的舰船部分上的舰员将要面临的命运。

但现在并非悲伤的时候。

时间太过短促。

短促到甚至处在方舟上的灵族们还没来得及庆祝自己的又一次胜利，第一枚残骸便已经砸落在地。

陶钢、精金在极高的速度下与灵骨相互碰撞，由此而爆开的无数脆弱结构四散纷飞着，把无数尚未来得及逃窜的灵族直接钉死。

燃烧、爆炸蔓延着。

随着一枚又一枚、一枚比一枚更大的残骸坠向方舟，两者之间的相撞甚至发展到了足以让一部分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