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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飞出一段距离后，他还是没忍住，向她们提出了这个问题。

坐在位置上的几名女奴面面相觑，最终有人回答道：

“大人，那些...”

她憋了一下，还是没找到对贵族的合适称呼，索性掠过，直接接上后续的内容道：

“为了提高我们的‘价值’和彰显身份，所以让我们自幼接受了大量学习，不止包括礼仪之类，也涵盖了军事技能。”

而另一人也开口补充：

“尽管如此，大多数姐妹们在被带出去之后只是被用作一次性的用具...哪怕活下来，也留不下神智了。”

就像是高端礼服明明是耗费了无数人心血而制造出的奢侈品，贵族们却热衷于将之装点得极致奢华后又只穿过一次便丢弃一般，这种浪费是他们认为“必要”的部分。

尽管有可能此时他们手下的私兵们正不得不用自动枪与使用激光枪的黑帮对抗。

听到这句话，另一侧，张格看着那女奴因为不想影响他的心情而将其中苦难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同时向着他露出一个笑容。

心情介于绷住与绷不住之间。

他抱着最后的侥幸，试探的问道：

“那你们，是怎么被选出来的？”

“嗯...其他大人在选出了最优秀的姐妹后，让大家依次决斗，最后几名不相上下的冠...胜者能够有幸侍奉您，还说这是您留下的荣耀传统。”

等一下。

张格在听着这句话的同时意识到了另一件事。

要是那些女奴都接受过军事训练的话，是不是意味着，机步团突然凭空多出了一批隐形兵员？

又等一下。

我什么时候留下那个所谓的荣耀传统了？怎么就这一小段时间亲自去没看他们，就又给我整出了这种幺蛾子？

大量的信息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进入张格的大脑，让他意识到情况似乎稍稍有些偏离了自己的想象。

不是，说好的拖油瓶呢，你们原来不是奴隶吗？

不对，还有一件事。

来不及为其他的事情悲伤，张格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