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坦白14（1 / 2）
人生总有那么一个人让你笑得灿烂、哭的彻底、痛得最深。
宁望舒回想自己为爱情的幼稚做法感到悲哀，因为她体会到，有的人从一开始不爱你就是不爱你。即使你做得再多，那也只是感动。
陈楚声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她也悉心照顾一个月。或许是那份随身而来的责任让她必须这么做
秦千凝戴着斗笠踱步匆匆来找宁望舒。
“秦妹妹，快把斗笠拿下来让我看看眼睛恢复得怎么样？”
秦千凝拿掉斗笠，宁望舒满意的点点头。
“素商姐姐，这一个月我不敢出门，不敢照镜子。告诉我，我的眼睛恢复得怎么样？”
宁望舒把秦千凝带到镜子前。
“镜子在这里，你自己看。”
秦千凝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不禁发出惊讶的声音。
“这是我吗？我的眼睛变得好大好有神，再也不像别人口中的眼细如缝。脸上的胎记也没有了，这就是我期待的样子。”
秦千凝激动得泪如雨下。
“素商姐姐，千言万语都道不尽我内心里的感激。”
“那就什么也不要说，七天后做个完美的新娘嫁给爱你入骨的狄仁杰再生一堆小狄仁杰。”
秦千凝娇羞的低下头。
“到时候你做我们孩子的干娘。”
宁望舒轻轻为秦千凝擦掉眼泪。
“到时候如果我还在，一定做你们孩子的干妈。”
秦千凝泪眼婆娑盯着宁望舒，其实她很清楚宁望舒话里的意思。
“难道这里没有值得你留下来的人吗？”
“或许有只是还没有出现。”
陈楚声拄着拐杖走来。
“难道陈楚声也不值得你为他留下吗？”
“他值得，可这其中曲折你不懂。”
“我不懂是因为你们什么也不说。”
宁望舒叹了口气。
“秦妹妹，我真的很羡慕你能嫁给自己最爱的人。”
“你也可以的呀素商姐姐。难道曹王向皇上请旨赐婚的事你知道了？”
陈楚声手的的拐杖重重掉在地上。
“秦姑娘，你说什么，曹王向皇上请旨赐婚？赐婚谁？素商公主吗？”
秦千凝没有说话。宁望舒走向陈楚声。
“那么激动干什么，曹王想娶我也得我同意啊！”
王元芳拿着圣旨来到别苑。
“素商公主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素商公主襟怀天下，德行兼优，品行端正。桌…特封曹王妃，即日昭告天下。”
宁望舒拿着圣旨进宫，李治早已等在御花园。
“就知道你会来。”
宁望舒把圣旨扔在李治面前。
“我想过无数种自己的人生，却唯独忽略了你会失信于我。”
李治喝了一口茶。
“你在我的棋盘上占了生与死的位置，我本来想让你依我的想法自己开口。可你是个很有主见的女孩…”
“你会后悔的。”
李治把茶杯扔在地上。
“你是在威胁我吗？”
宁望舒瞪着李治。
“你是皇上，谁敢威胁你啊！要我嫁给曹王，我选择死。”
李治上前一把抓住宁望舒。
“死对你来说事件容易的事，那陈楚声他们呢！你想让他们陪你死吗？”
“你在逼我？”
李治用力捏着宁望舒手臂。
“是你们在逼我。你还有另外一个选择，就是做我的德妃。”
宁望舒指着不远处的武媚娘。
“你看看她，为了你受尽人间非议。你也跟她说过会宠她一辈子，可是这样的恩宠不过区区半年。从她身上我已经看到自己的结局，你是皇上，谁又敢与你抗衡呢！不管是你的德妃还是曹王的王妃，我都不稀罕。如果你还是那个说话算数的国君，就别干涉我的人生大事。”
李治摆了摆手。
“你知道曹王用什么来跟我做交换吗？二十万精兵统领兵符。”
“原来我这么有价值啊！是啊…在利益面前我的人生又算得了什么呢！我不就是来大唐和亲的吗？嫁给谁不是嫁，二十万精兵统领兵符…值了。”
宁望舒看了一眼武媚娘就离开了，李明已经抬着聘礼等在别苑。
宁望舒一样一样打开。
“东海夜明珠，婚服也这么华贵，不愧是曹王，聘礼都快赶上皇上的了。”
宁望舒端着一杯酒走向一旁江灵泽。
“我能成为曹王妃还得感谢你啊！不愧是我一直最敬重的师兄。”
江灵泽心里震了一下。
“你以为是我出的主意？”
“不管是不是你已经不重要了。”
江灵泽一脸严肃。
“所以你同意了？”
“我有得选吗？我已经无路可退，无处可逃，无人可靠。”
李明打断宁望舒和江灵泽的谈话。
“你们很熟吗？”
江灵泽用仇恨的眼神看着李明。李明拍了拍江灵泽肩膀…
“回去找袁药师帮我选个黄道吉日，我要迎娶素商公主。”
陈楚声一瘸一拐的走到李明身边。
“你不能娶她。”
李明一把推开陈楚声。
“这是皇上赐婚，我们奉旨成婚而已。放心，成婚后我定会好好疼她…”
李明留下聘礼得意的走了，回到曹王府，江灵泽和李明吵了起来。
“江灵泽，你这是要干什么？”
江灵泽把茶壶扔在地上。
“你问我想干什么？我倒要问问你你想干什么？你怎么会突然向素商公主提亲？”
李明拍了拍江灵泽的脸。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我向谁提亲需要跟你说吗？”
“你向谁提亲都可以，唯独素商公主不行。”
李明托着下巴。
“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我不能向素商公主提亲？难不成你也喜欢她？”
江灵泽揪着李明的衣领。
“你最好把这门婚事给退了。”
李明一巴掌打在江灵泽脸上。
“我若不退呢！袁药师给我算了一卦，她说如果娶了素商公主她能帮我实现宏图大业。”
江灵泽怒斥李明。
“一派胡言，简直一派胡言。一个从来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她说的话你也能信。”
李明一脸无所谓。
“无所谓，反正娶素商公主我不吃亏。”
江灵泽恨得牙痒痒。
“你要娶她未必会嫁。”
李明笑了笑。
“是吗？皇上已经赐婚了，她还能抗旨不成。”
“她不会抗旨，但她会给你一具尸体。”
李明摸了摸下巴。
“你好像很了解她。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弱点，这也是袁药师跟我说的。”
江灵泽拳头紧握。
“你不会如愿的。”
李明继续他的白日梦，江灵泽摔门而去，在绝情坡找到袁药师。
“江灵泽，找我何事？”
江灵泽拔剑架在袁药师脖子上。
“你给曹王出的什么馊主意主意。”
袁药师拿掉斗笠，她精致的五官如同精雕细琢的玉胚。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明亮如星，鼻梁高挺，嘴唇红润。整个脸庞如同一幅画卷里的风景，美而动人。
“看够了吗？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是不是太无礼了。”
江灵泽回过神来。
“救命恩人，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救命恩人不是曹王吗？”
袁药师从背篓里拿出一枝花。
“这个味道还记得吗？”
江灵泽接过花嗅了嗅。
“很熟悉。”
袁药师打了个响指，江灵泽眼睛一闭，好像回到初到大唐时的场景。
随着一阵清香慢慢清醒。
“你救我的时候，我身上的东西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袁药师没有回答，江灵泽又回到主题。
“袁药师，为什么要给曹王出那样的主意？”
袁药师嘴角微微上扬。
“原来你是为了这事来的呀！曹王想要实现他的宏图霸业，非娶素商公主不可。至于你那么关心素商公主的亲事倒是让我很意外，你和素商公主认识吗？”
江灵泽摇摇头。
“不认识。”
“不认识你那么激动干什么？”
袁药师故意把袖子挽起来，江灵泽看到自己的手链戴在她手上。
“我的手链果然在你手里，快还给我。”
袁药师回头看着江灵泽。
“就当是报答我救你的谢礼。”
江灵泽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
“这五百两才是谢礼，还请把手链还我。”
袁药师摸了摸手链。
“只是一条破手链而已。”
“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袁药师摇了摇手。
“还你可以，但你必须帮我完成五件事，五件事做完手链马上归还。”
江灵泽心里嘀咕着。
“这桥段和电视剧里剧情一样。袁药师，手链我不要了…”
袁药师表情变得阴冷。
“你确定？”
江灵泽点点头。
“确定。”
看着江灵泽离开的背影，袁药师很疑惑。
“难道他真的不知道。”
江灵泽回到城里第一时间就去别苑找宁望舒，默儿打量着江灵泽。
“请问你找谁？”
江灵泽踱步走了进去。
“我找素商公主。”
默儿把江灵泽往门外推。
“公主出去了，你晚点再来。”
江灵泽揪着默儿的胳膊。
“我找素商公主有急事。”
默儿甩开江灵泽的手。
“我说了，公主不在。”
江灵泽的声音震耳欲聋。
“你知不知道这事要是别耽误，你们都要付出代价的。”
默儿心震了一下。
“公主被狄大人叫走了，好像在城外柳家村。”
江灵泽白了一眼默儿匆匆离开别苑，一股熟悉的味道一直跟在他身后。他停下脚步用余光看到袁药师就在不远处…
“她怎么跟来了，不能让她知道我是去找小舒。”
江灵泽走进苏笑醒的酒楼，陆小虎迎了上来。江灵泽给了他一个眼神，苏笑醒瞬间明白他的意思。
“客官，请问想吃点什么。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我们酒楼都有。”
江灵泽点了几道大唐没有的菜，在苏笑醒和陆小虎的帮助下，江灵泽逃离了袁药师的视线找到宁望舒。
“小舒…我的手链找到了。”
宁望舒欣喜若狂。
“太好了，快给我。”
“不在我身上。”
宁望舒表情沉了下来。
“在哪里，我去拿。”
“在袁药师手里，她是个非常聪明的人。表面上她不谙世事。实际上是曹王背后的女军事，手链的秘密就是她告诉曹王的。”
宁望舒看到江灵泽一脸严肃。
“你很少这样夸赞一个人。”
狄仁杰看到江灵泽和宁望舒聊得投入。
“你们两个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密切了。”
宁望舒赶紧解释。
“他救过我，然后就慢慢熟悉起来。”
狄仁杰当然不信宁望舒的话，可是又找不到比这个更有说服力的理由。
“今天这件案子有点复杂，我要去街坊邻居家询问情况，你们慢慢聊。”
宁望舒叹了口气。
“师兄，你把这个袁药师的资料详细写一份送到别苑去。”
“我对这个袁药师也不是很了解。”
“知道多少写多少。快回去吧！”
江灵泽走路几步又回过头。
“你不会嫁给曹王的对不对？”
宁望舒微微一笑。
“师兄是了解我的。”
回到苏笑醒的酒楼，袁药师还趴在桌子上没清醒。江灵泽灌了自己一壶酒倒在袁药师身边不省人事，陆小虎点点头走向苏笑醒。
“这个女的好难缠啊！”
苏笑醒一边算账一边说。
“这不是拿下了嘛！”
袁药师慢慢睁开眼睛，敲了敲头，看到江灵泽倒在自己身边。
“江灵泽醒醒。”
陆小虎端着一碗醒酒茶。
“把这个给他喝下去很快就能醒来了。”
宁望舒和狄仁杰走进酒楼，和袁药师四目相对。宁望舒看得出神…
“好漂亮的女子，尤其是那双眼睛。”
袁药师拿起一壶酒走向宁望舒。
“素商公主，久闻大名。”
宁望舒看向狄仁杰。
“你认得我？”
袁药师喝了一口酒。
“整个大唐谁不认识你啊！”
狄仁杰把醉得不省人事的江灵泽扶起来。
“这家伙怎么喝得这么醉啊！”
苏笑醒和陆小虎从后厨出来。
“素商公主…狄大人来了，想吃什么我叫厨房马上做。”
狄仁杰叫苏笑醒一切照旧。
宁望舒看到袁药师手腕上戴着江灵泽的手链。
“你是袁药师？袁天罡的后人？”
袁药师有些吃惊，她一直隐居山林，没有人知道她的存在，更不会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但她用喝酒来掩饰自己。
“原来素商公主也认识我。”
“本来不认识，但是你的装扮出卖了你。”
袁药师噗嗤一笑。
“大意了。”
“你不是大意，这是你们家族的象征。”
袁药师围着宁望舒转了一圈，心里生出恐惧。
“素商公主如此聪明，如果我们能成为朋友那该多好。”
苏笑醒向宁望舒招了招手，宁望舒嘴角上扬。
“我们成不了朋友，这你是知道的。不好意思我要用餐了，麻烦让一下。”
袁药师欣赏的目光看着宁望舒。
“不请我一起？”
宁望舒笑了笑。
“勃辽的口味我怕你吃不惯。”
袁药师毫不客气落座，宁望舒知道她另有目的。苏笑醒指着一桌的勃辽菜。
“素商公主，这是按你口味做的。”
看着一桌的饭菜宁望舒愣了一下，陆小虎走到她身后。
“素商公主，都是按照勃辽口来做的。”
宁望舒大快朵颐。
“还真有勃辽的味道，好吃极了。”
袁药师突然提起宁望舒一直不愿提起的事。
“素商公主，我前段时间去看那个叫宁望舒的女孩了。”
宁望舒心里一阵难受。
“袁药师认识宁姑娘？”
“不认识，只是听江灵泽说过，挺可惜的。”
宁望舒放下筷子。
“好久没去看她了。”
孟锦书策马而来，袁药师眼睛都直了。
“这个将军是谁的部下？”
宁望舒右手在袁药师眼前晃动，袁药师推开她的手迎了上去，孟锦书略过袁药师直接走向宁望舒。
“公主，皇上和曹王在别苑等你。”
“他们来别苑干嘛！”
“好像是你和曹王的亲事定好了日期，要和你商量成婚的事。”
宁望舒重重拍了一下桌子。
“好啊！我倒要看看这个李治还真的要把我卖给曹王。陆小虎，给江灵泽在酒楼安排一个房间休息。苏笑醒，好好招待袁药师。”
孟锦书带着宁望舒骑马而去，袁药师靠在门上目送他们离开。
“我也想让这个将军带我骑马。”
苏笑醒走到她身后。
“你看上孟锦书孟将军了。”
袁药师回过神来。
“他叫孟锦书啊！不但人威武霸气，名字也这么好听。”
回到别苑，李明藏不住的开心。
“皇兄，你怎么这副表情呢！”
李治强颜欢笑。
“我真的很替你高兴。”
宁望舒大步走进别苑。
“参见皇上…”
曹王迎了上去。
“素商公主，我们的婚期已经定了，你看这是婚书。”
“你喜欢我吗？”
李明表情沉了下来，宁望舒一把抱住李明，吓得他一把推开宁望舒。
“素商公主，你这是。”
“你不喜欢我，别骗自己也别骗我。我说过我不会嫁一个不喜欢我的男人。”
李明把婚书扔在宁望舒面前。
“这是皇上赐婚。”
宁望舒拿起婚书。
“意思我非嫁你不可了？”
李明点点头。
“非嫁我不可。”
“好，既然事情走到这一步我也只好认命。成婚以后你住你的曹王府我住我的别苑，我们各过各的。”
“那怎么能行？”
“怎么不行，两个不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对彼此是一种折磨。”
李明抓耳挠腮。
“皇上，你说句话啊！”
宁望舒瞪着李治。
“皇上，你违背自己的承诺我就不和你计较，如果硬要逼我嫁给我不喜欢的人，那就当抗旨罪杀了我吧！”
李治面无表情走到宁望舒身边。
“你笃定我不会杀你。”
宁望舒目不转睛看着李治。
“但我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李治用力拍在李明肩膀上。
“赐婚的圣旨我按你的要求做了，但是，牛不喝水我总不能按着它的头强迫它吧！”
李明双手搭在宁望舒手臂上。
“我保证曹王妃的位置永远属于你。”
李治哼了一声，宁望舒甩开李明的手。
“曹王妃的位置你觉得我稀罕吗？如果想和我成婚就按我刚刚说的，成婚后我住我的别苑，你住你的曹王府。如果你不同意的话，就请皇上赐我毒酒一杯。”
李明气急败坏的揪着宁望舒的衣领。
“住我的曹王府委屈你了吗？你本来就是来大唐和亲的，既然有这个殊荣为什么不好好珍惜呢！”
李治讽刺一笑。
“皇上，你笑什么。”
“我笑我自己。曹王，看来你一点不理解素商公主。别说你区区曹王府曹王妃之位，朕的德妃她都不稀罕。既然赐婚圣旨已下，她抗婚就是抗旨。那就赐毒酒吧！”
孟锦书跪下为宁望舒求情。
“皇上，你不能怎么做。你曾经和她有言在先。硬要逼她你就失信于天下，你是九五至尊，说话一言九鼎。”
苏笑醒他们赶来了，全都跪在李治面前求情。
“皇上，你还看不出来吗？素商公主喜欢的人是…”
宁望舒打断苏笑醒的话，因为她知道，如果这个时候把陈楚声参和进来。抗旨罪成立，那所有的问题会被转到他身上。不管爱一个人有没有错，两人必有一死。李治不会杀宁望舒，那么死的人就是陈楚声。
“我嫁…不过我有个条件，曹王你必须当着全长安城的人单膝下跪向我求亲，这是我老家的习俗，如果做不到就别说非我不娶。”
李明大怒。
“你疯了，我堂堂大唐王爷，要我当着全长安城的人下跪向你求亲。”
宁望舒端着李明的下巴。
“你一个王爷了不起吗？我还是两国的公主。做不到就断了娶我的念想…”
李明咬牙切齿的答应了。
“好，成婚那天我一定当着全长安城的人向你下跪成婚。”
宁望舒的一生定格在李明同意的那一刻。眼泪像决了提的洪水…李治甩手离开。陈楚声和宁望舒被两道圣旨越隔越远，两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各自的地方。陈楚声一遍一遍弹起那首宁望舒最喜欢的曲子。
宁望舒走到王悦忻身边。
“忻忻，好好陪陪陈楚声。”
“我知道。”
宁望舒到苏笑醒酒楼喝得烂醉如泥，何乙奉命暗中保护。
临走时她手里还拿着一壶酒，踉踉跄跄走在街上。
几个蒙面杀手把宁望舒团团围住。
“你们想干什么。”
“堂堂两国公主醉成这样简直有伤风俗。”
“知道我是两国公主还不让开。”
蒙面杀手一拥而上，何乙及时出现把宁望舒揽在身后。
“你们是何人，受命于谁。”
杀手嚣张不已。
“等你死了我就告诉你。”
何乙拔出佩剑。
“那我就让你永远开不了口。”
何乙几下就把杀手打倒。剑架在杀手头目脖子上…
“再给你一个机会，说不说。”
杀手一股傲气，何乙一剑了结了他抱着宁望舒抱回别苑。孟锦书赶紧跑上来。
“她这是怎么了？”
何乙抱着宁望舒不松手。
“她喝醉了，默儿呢！”
“他们都出去了。”
把宁望舒抱回房间，看着一身狼藉。
“我去煮醒酒汤，你打盆谁给他擦拭一下。”
孟锦书温柔给宁望舒擦拭脸颊，宁望舒一把搂住孟锦书的脖子…
“陈楚声，你来了。”
吓得孟锦书手里的帕子都掉了。
“素商公主，你喝醉了要好好休息。”
宁望舒直接吻住孟锦书，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孟锦书怎么扛得住。只能迎合，宁望舒吻累了才松开手昏昏睡去。
何乙端着醒酒汤进来，孟锦书一把接过醒酒汤给宁望舒喂下去。
“何乙，素商公主怎么会你在一起，还喝得这么醉。”
“她不是和我在一起喝醉的，我只是奉命暗中保护她。看到有人要对她不利我才出手的，可能等一下曹王会来这里，一定要小心应付。”
何乙话音刚落，李明带着十几个护卫已经来到别苑。孟锦书和俞梓明互看一眼。
“曹王这架势来者不善啊！”
李明揪着俞梓明衣领。
“素商公主呢！”
“我们家素商公主在休息，你要是找她就改天再来。”
李明把俞梓明扔到一边。
“有人看到她被一个男人给抱走了。”
孟锦书挡在李明面前。
“说了我们公主在休息你听不懂吗？”
李明后退一步。
“给我上。”
孟锦书三两下就把李明带来的护卫打倒。
“曹王，你这样带着护卫打进公主别苑你想过后果吗？”
“我未过门的妻子被别的男人抱走我还不能来看看什么情况吗？”
何乙从宁望舒房间里拿着令牌出来…
“我是奉命保护素商公主，有质疑去找皇上。”
“别拿皇上来压我，素商公主是他赐婚给我的。即使他权利再大也管不了人家两口子的事吧！”
何乙拿了张椅子坐在宁望舒房门口。
“今天谁敢进这个房间我就格杀勿论。”
李明一步一步靠近宁望舒的的房门。
“我就不信你敢对我动手。”
何乙把剑架在他脖子上。
“再往前一步我就让你知道我敢不敢。”
俞梓明紧张得紧握手里的剑。
“何乙不会真的伤曹王吧！”
李明右脚刚抬起来，何乙的剑在他脖子上划出一道伤痕。李明一转身后退几步捂着脖子…
“何乙，你胆大包天，连我都敢伤。”
何乙把剑收到剑鞘里。
“我提醒过你，你还恣意妄为不把皇命放在眼里。”
李明气急败坏带着护卫离开，虽然他不喜欢宁望舒，娶她也是为了自己的宏图霸业。但是作为男人，男人的尊严他是要维护的。
何乙守了宁望舒一晚上，第二天宁望舒昏昏沉沉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所有人站在门口。
“你们这是干嘛！默儿，我口好渴，给我倒杯水来。”
孟锦书脑子里全是宁望舒吻他的画面，他不敢看宁望舒。 “孟锦书，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