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115(2 / 2)

贺司宴显然不觉得浪费,给他盛了碗鲫鱼汤:“多吃点。”

谢秋食欲很好,但胃口不大,吃了一会儿就饱了。

见他放下筷子,贺司宴不动声色地问道:“吃饱了吗?”

谢秋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肚子:“饱了。”

贺司宴笑了:“那该轮到我了。”

“你没吃——”谢秋和他对视,二话不说跳下了椅子,头也不回地往主卧跑去。

“跑。”贺司宴坐在原位,声音里带了丝戏谑,“我倒想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

谢秋脚步一顿,转过身,语气可怜巴巴道:“我真的错了,保证下次不再犯了好不好?”

贺司宴起身,朝他走过来:“下次归下次,这次归这次。”

谢秋被抱了起来,试图做最后的挣扎:“我明天要上早八。”

贺司宴抱着他,往浴室方向走:“我知道。”

进了浴室后,谢秋几下就被剥光了。

头顶的花洒打开,在温热的水流中,他没办法睁开眼睛,只能仰着脸承受贺司宴的吻。

吻着吻着,两人的气息都变了。

谢秋转身面对墙壁,被迫塌下腰,掌心抵着冰凉的瓷砖,背后紧紧贴着滚烫的身躯。

贺司宴吻他的耳后根,嗓音哑了下去:“宝宝,站好了。”

谢秋被烫得打哆嗦:“要是我站不住呢……”

贺司宴握着他的腰,将他往上拎了拎:“要是站不住,惩罚加倍。”

谢秋还想说话,下一秒却什么也说不出了。

浴室里水气缭绕,空气湿得能拧出水来。

谢秋努力踮着脚尖,手心根本按不住湿滑的瓷砖,很快就只能哭着讨饶。

贺司宴咬他的耳垂,恶劣地说道:“宝宝要接受惩罚了。”

谢秋被抱出浴室时,整个人都挂在贺司宴身上。

男人的手臂肌肉结实而强壮,托抱着他就像抱一只娃娃那样轻松。

湿漉漉的水痕从浴室一路蔓延至卧室,来到了窗台前。

主卧做了大飘窗,台子上垫了厚实而柔软的毛毯,高度正好。

谢秋指尖抓着飘飘荡荡的窗帘,腿软得几乎跪不住,完全依靠身后两只大手牢牢钉死了他。

“宝宝。”贺司宴嗓音又低又哑,“叫我。”

谢秋颤颤巍巍地唤道:“贺司宴……”

贺司宴亲他的后颈:“不对。”

谢秋呜咽一声:“哥哥……”

“还是不对。”贺司宴陡然又变凶了,“再想。”

谢秋被逼得几近崩溃:“我不知道呜……”

“叫老公。”贺司宴下颌的热汗滴下来,打在雪白的背上,咬着牙说道,“叫老公就放过你。”

“老公……”谢秋艰难地扭过脸,满面潮红,“老公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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