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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乌姆里奇掐着嗓子还准备说点什么,邓布利多却从她手里把羊皮纸抽了出去。

“瞧,是邓布利多军,不是波特军,也不是卡佩军。”邓布利多平和地说。

福吉显得有些难以置信,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

邓布利多仍旧笑眯眯的,甚至还有点喜悦:“就是你想的那样,福吉。”

尽管哈利竭力否认,但是邓布利多最终还是揽下所有罪责,福吉惊喜交加,立刻宣布要逮捕阿不思·邓布利多,但最终未能如愿。

邓布利多被福克斯带走了,巨大的响声和动静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窗子破开的时候德拉科来不及多想,立刻把法朗西斯护在了身下。

待尘埃落定,大家灰头土脸地从地上爬起来,办公室的桌椅全都翻到在地,学生们的书包也全撒了一地,赫敏的魔药课本、罗恩的魔法胶带、塞德里克的魁地奇手套、美第奇用来画画的本子……

在一片混乱中,法朗西斯忽然忍不住惊叫出声。

德拉科脸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划出一道长长的伤口,靠近眼角处的皮肉略微翻开,血淋淋的让人害怕。

“你怎么样?”法朗西斯手忙脚乱地掏出手帕替德拉科擦拭伤口,“我们去找庞弗雷夫人,她会有办法的。”

德拉科先是抬起眼睛看了她一眼,然后接过手帕捂住伤口,却一言不发。

“怎么了?”法朗西斯担忧道,“是不是很疼?”

“那是什么?”德拉科的目光落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那里散落在美第奇的本子,几张小画从里面飘落出来。

是一些风景。

霍格沃茨的城堡、海格小屋、廊桥……中间夹杂着一张人物肖像。

是一个女生,金色长发,幽深的黑色眼眸,脸上有几颗淡淡的雀斑。

德拉科神色复杂地盯着那张小画。

法朗西斯回头看了一眼,不屑一顾:“那都是美第奇的画儿,他就喜欢搞点这些东西,有时候还有点神神叨叨。”

“你们很熟?”德拉科淡淡地问。

“一般般吧。”法朗西斯回答,“快点,我们赶紧去医疗室。”她又看了一眼正在收拾书包的美第奇,随口问,“你不会认为那幅画上的人是我吧?”

“谁知道呢。”德拉科垂下眼睛,让人看不出喜怒。他金色的碎发和脸上的血迹黏在一起,看上去有些可怖。

法朗西斯顾不上其他,连拖带拽地把德拉科推进医疗室。

庞弗雷夫人很快就端出一个白瓷小碗,她用棉球一点点把魔药敷在德拉科的伤口上,淡褐色的药水一点点渗入皮肉,冒出丝丝白烟。

“疼不疼?”等庞弗雷夫人走后,法朗西斯赶紧过来问,担忧地看着德拉科的左脸上的伤口。

“差不多吧。”德拉科答非所问,抬起眼睛环视了医疗室一周,最后才看向法朗西斯,“你和那个拉文克劳很熟吗?亨德莱·美第奇,开学时候你就注意到他了。”

“你在说些什么呀!你不会在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吧?”法朗西斯感到莫名其妙,她有点恼火,但是当看见德拉科脸上的伤口以后又立马软下心肠,好声好气道,“我已经告诉你了,我们算不上很熟,而且那画上的人也不是我。难道你连我的样子也认不出来吗?”

德拉科顿了几秒,心里有点冒火,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反将一军。

“况且就算那个人是我又怎么样呢?不过是一幅画而已,即使我要他来画我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我说,美第奇就是一个满脑子罗曼蒂克的莎士比亚。”法朗西斯撇撇嘴不屑道。

“看来你们的确算得上是熟悉。”德拉科悠悠地说,阴阳怪气。

“你刚才是摔坏脑袋了吗?”法朗西斯忍耐着说,“我们赶快回休息室吧,庞弗雷夫人说你的伤口要好好养两天呢。”

“我知道那画上的女生和你不是完全一样。”德拉科坐在病床上不动,他说话的时候会牵扯到伤口,那道红色的口子随着他讲话一起抖动着,像是一张尚未张开的血盆大口,法朗西斯不由看得心惊胆战。

“先别讲话了,你的伤口刚刚正在愈合呢。”她小心地劝说。

但德拉科好像感觉不到疼一样,继续平静、冷淡但阴阳怪气地说:“那画上的女生和你不完全一样,但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对不对?也可能是美第奇的画工欠些火候。”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法朗西斯的好脾气逐渐被消磨殆尽,“你这是在发什么疯?”

德拉科忽然笑了一下,他脸上那道伤口也随之笑起来,刚刚开始愈合的地方又被撕开一点点:“我们俩刚开始的时候不就是这样吗?你骗本沙明·奥劳拉说自己要去找斯内普改论文,实际上却和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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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chapter90 又争吵

“你疯了吧?”法朗西斯恼怒道,她站起来,“这两件事难道有什么关系吗?不就是一幅破画而已!你要是有时间就操心操心你的变形术成绩,而不是在这里独自臆想!你今天简直像个疯子一样多疑!”

“你骗我的时候难道还少吗,法兰奇?”德拉科又兀自笑笑。

法朗西斯一时语塞。

“你最近一直说要和格兰杰她们写论文或者干别的什么。”德拉科眼眸幽深,“这个借口太拙劣了,法兰奇。布雷斯他们好几次想要跟踪你,是我把他们赶回去。”

他捏住法朗西斯的手腕,强行把她拽到自己大腿之间站着:“我知道你其实是在和波特他们在一起,可我以为你最多只是给他们通风报信什么的,而不是真的加入他们那个什么该死的组织!”

“你不是也一样加入了乌姆里奇的行动小组吗?幼稚透顶!德拉科!至少我是在做正确的事!”法朗西斯十分恼火。

“你不是在做正确的事,法兰奇。”德拉科松开手,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你只是在做你想做的事。”

“你自己回休息室吧!”法朗西斯用力推了德拉科一把,气冲冲地走了。

虽然恼火于德拉科那天的无理取闹,但法朗西斯这次没有生气太久,第二天早晨刚起来就替德拉科匆匆向庞弗雷夫人拿了新魔药。

她用干净的纱布替德拉科涂抹药水,经过一夜的恢复,伤口看上去好了不少,骇人的红色皮肉已经愈合,留下深粉色的痕迹。

德拉科安静坐在窗边的椅子里,并不像以前那样“哎呦呦”地叫唤,他安静如一尊雕塑,苍白的尖脸掩映在幽暗的斯莱特林休息室中。

法朗西斯的手指不经意滑过他的面颊,感到一片冰冷。她知道他还在生气,但摸不准真正的原因是什么。究竟是美第奇那幅让人误会的画?还是因为她加入D.A?又或者别的什么。

虽然她自己对最近这些事也恼火的很,不管是乌姆里奇的行动小组,还是德拉科近来愈发强烈的掌控欲和嫉妒心,以及——频频失败的魔咒。

德拉科脸上的伤需要恢复好几天,这下每当他叫哈利“疤头”的时候,哈利就立刻嘲讽地说一句“疤脸。”

总之两人谁也占不到便宜。

不,哈利其实已经习惯了“疤头”这个恶毒的称呼,所以每每听到时几乎没什么反应,但德拉科却对“疤脸”的反应很大。

或许是法朗西斯的错觉,德拉科自打圣诞节以后就变沉稳了不少,但是每当哈利嘲笑着叫他“疤脸”的时候,他便会被轻而易举地点燃怒火。

法朗西斯不太明白这怒火从何而来。

一天草药课结束之后,德拉科又和哈利发生了口角,像前几次一样,他恶毒地称呼哈利为“疤头”,而哈利则毫不客气地说:“疤脸,你的伤看上去似乎好不了嘛,要不要以后戴幅面具?说真的,你这样看上去怪吓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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