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娘子重生儿,春风十里伴崽行_分节阅读_第24节(1 / 2)
打蛇打七寸,还是直接断根,让邱荣知难而退,他们姐弟俩回家慢慢说去。
若是伤害了邱荣弱小的心灵也没办法,成年人做事就要承担后果。
想到这,安春风看向缩在旁边连正眼都不敢瞧自己的男子。
邱荣年纪其实不老,看上去二十出头,个子小小,窄肩驼背,习惯性的怯弱低头,让他早早有了抬头纹,尤其是低头向上偷看的时候。
感觉到安春风在看自己,邱荣双手使劲揉着大腿和裤管,一副怯生生小媳妇模样。
邱氏狠狠推了他一把:“邱荣,你看,安娘子在看你,她喜欢你呢!”
邱荣被自家姐姐推得一个趔趄,差点撞到安春风怀里。
感觉安春风又像是吃人的老虎,赶紧闪到一边,一张脸臊得红到脖子根,眼睛不停四处乱瞟,脚下仿佛下一秒就要夺路。
安春风稳稳没动,也不否定邱氏的话,只嗤笑一声:“邱荣小哥是吧!你别听你姐胡闹,她是在骗你。
喜欢别人没错,看上别人也没错,只是看别人之前,还要看自己配不配。
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你什么都不如我。
要是非要娶我回去,我一天打你三次,三天打九次,每天都不许你吃饭睡觉……”
随着安春风的话一句句说出,邱荣的脸由红转白再到青,刚刚还羞涩慌乱的目光渐渐呆滞变成惊恐,他想到那个捂着手脚呼痛的醉汉来。
在安春风说出“我随时都可以扭断你手脚”时,邱荣尖叫一声,撒腿就跑。
邱荣被安春风吓跑了!
邱氏也没有想到安春风会吓唬自己弟弟,更没有想到自己弟弟这样不经吓,急得在后面拍手大喊:“荣哥儿,这个寡妇是在吓唬你,你别怕,有姐姐在,娶回家她也不敢打你的!”
可是,邱荣已经被安春风吓破胆,邱氏越喊他越跑得快,眨眼就消失在巷口。
安春风摇摇头,只感觉这人真是又可怜又可恨。
明明知道自己姐是何居心,还敢上门来逼婚,也不看自己几斤几两。
邱荣跑了,邱氏气得不轻,她追出两步,又回头指着安春风恨声道:“你这个小娘子好没道理,你一个嫁过人的残花败柳,送上门去都没有人要的贱货。
我弟弟还是个青头童子,干净得连女子的手都没有摸过,我都是看得起你,才让你进门当弟媳。”
安春风对邱荣还有些不忍,只吓唬吓唬就放过,但对这个背后使坏的女人她就再无客气,一句话不说,欺身上前一把捏住邱氏的喉咙,将她抵在墙上,压低声音道:“你敢找人上门侮辱我,信不信我就这样掐晕你,再扒光衣服丢到大街上,让所有人都知道你身上每一块肉长什么颜色!”
邱氏刚开始还在直着脖子畅所欲言,谁知眨眼就被抓住脖子掐在墙上,只感觉背上一麻就软得动不了。
她可是在梨花巷中响当当的人物,昨天被人当众告发还嘴硬,就赌安春风是刚搬进的外来人,不敢真的得罪自己。
哪怕这时候被掐住,她还想搏上一搏。
第38章 外强中干
邱氏咬着牙外强中干道:“你快放手!我家男人是城外禁军营的军官,你要是伤了我,他就让人抓你去坐牢。”
可安春风根本不怕,冷哼一声:“昨天晚上那醉汉的事你还没有说清,谁抓谁过再过两天就知道。
既然你男人在禁军营,有人脉,那就让他找关系去牢里给你送饭,肯定他的上司最喜欢看见下属找麻烦。”
话说完安春风才丢开手,也不管邱氏一张脸憋得紫涨,对周围几个出门买菜做事,正站在旁边满脸惊诧的街坊道:“大家昨天应该听到兵马司指挥使说过,这事尚未定论,还要等县衙重新审判,我相信官府不会冤枉好人,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
那些街坊昨天的确看见醉汉被带走,可被兵马司的威严所迫,并没有靠近,还以为这事就这样过去,此时听安春风一说,顿时议论纷纷,看向邱氏的目光就带了深意。
那醉汉说的话还没有澄清,现在又来纠缠安娘子,这究竟是为啥?
众目睽睽之下,邱氏脸色变了又变,嘴巴徒劳张合着。
她此时心乱如麻,想要胡说几句安氏品行不端,可自己昨天晚上还让居民在辛捕头面前作证,要是现在又说反话,别人只会认为自己是疯了。
再想到那醉汉要是一口咬定是自己引来的,自己说不定真要坐牢,顿时手脚冰凉,无心再辩,神情恍惚摇摇晃晃走开。
邱荣走了,邱氏也走了,留下一担满满当当的水还放在巷里。
有邻居“热心”把水倒进自己家的缸里,再把空桶送去邱家,梨花巷大清早的闹剧才算结束。
秋水听到这里,早笑得花枝乱颤,她也不担心安春风真的被人纠缠,还打趣道:“安妹妹虽然是新寡之人,可容貌娇艳,不比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娘子差,有人起心思再所难免。
这种小事也好办,你买几个下人,有身契在手用着安心,再遇骚扰就让下人打出去,免得你自己出面跟人纠缠。”
这办法是不错,可是买人?
安春风摇头。
她起居作息异于常人,昼夜颠倒会让旁人难以适应和理解,现在还不想有陌生人知道。
还是等段时间,自己适应这里的生活再雇人不迟。
见她不答应,秋水就没再多说,独居之人总有一些怪癖,她亦如此。
午后,街上行人稀少,安春风这才回去梨花巷。
时间一晃而过,七夕节的第三天,巡勇带走醉汉还没有消息,坊间有其他流言慢慢传开。
布庄里,秋水半真半假:“安妹妹,你还是早些雇人看门吧!听说最近京中出了飞天大盗,专门拐卖你这样的小娘子!”
安春风诧异,又感觉有些好笑:“这话从何而来?我怎么又是小娘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