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198(2 / 2)
江归一:“......”
陈窈毫不犹豫拿蝴蝶拍扇自己掌心,“你知道,我的痛感也比别人迟钝,其实不疼。”
江归一有时真佩服她的心狠,无奈地说:“别闹,之后会痛。”
要的就是这句话。
“那是因为谁?全因为你呀,江归一。”陈窈反问:“如果不是你未经允许暗爽,我会让自己疼?”
江归一被她逆天逻辑雷得外焦里焦。打也让打了,主人也叫了,自然生理反应有错?都是X瘾惹得祸。
她又冷血地抽打自己的手。
“幺幺——”
“叫主人。”
“......主人。”
看见江归一做起身动作,陈窈冷声喝止,“别动!跪好!”
他缩回去,“主人,打我。”
她趾高气昂哼了声,“求我。”
江归一冷着脸,抑下被玩弄的怒火,一字一句地说:“求主人惩罚我。”
陈窈心脏涌出陌生异样,那是与别人枯燥无味的交往中无法产生的,扭曲而疯狂的欲望。
她似乎正在变成一种丑陋病态的矛盾体。
她将蝴蝶拍前端抵住他胸膛。
如果这是那把削铁如泥的刀,再往里,就能刺进他的心脏,剥夺他鲜活的生命。
可他毫无防备,瞳孔的金色闪蝶比蝴蝶拍更漂亮。
她缓缓下挪挑开衬衫衣领,往里探,不适宜的角度让他喉咙溢出暧昧一声,“嗯——”
陈窈无法保持冷静,丢掉蝴蝶拍,扯住江归一的头发,逼迫他仰头,怒不可遏地说:“江归一,你明知我不是正常人还这样纵容,你是不是有病?我让你跪,难道就算在刀山火海你也要跪?我说舔,不管哪里都要舔吗?你就这么喜欢被虐?喜欢在我身边挣扎地活着?”
江归一沉默不语,看似被压制,但隐蔽的腕部已轻松挣开镣铐。
“为什么不回答?”她扯得更用力,感官全然控制他,“回答我!”
镣铐应声而落,掉在长绒地毯无声无息。
陈窈愣了下,似乎对主动者与被动者的转换不适。
精神无形交锋,江归一放弃反攻,跪她面前,执起她的手,抚摸细腻白瓷般的皮肤。这双手在夜里吻过无数次,此刻手心被蝴蝶拍打得有些发红。他低头轻轻吻着,“你没病,有病的是我。病入膏肓,无药可救。”
他陷得到底有多深?
这简直是场灾难。
就像他所勘破的秘密,她确实因为想看看他这天生坏种和她到底有何不同,从而引诱他。
陈窈的恨意已然褪去,褪去的还有想报复的欲望。但内心无从明状的怒火正在烧心烧肺。
面前不可一世嚣张跋扈的男人,在她面前像一个可怜虫翻腾挣扎,他的一言一行都在渴望她,而她只消三个字就能摆平他所遭受的煎熬。
她不明白他如此沉湎对他究竟有何裨益。
“无论我做什么,你都无法清醒吗?”
江归一安静地注视陈窈,眸中闪烁不易察觉的盘算与狡诈。他压下不自觉上扬的唇角,像意欲交付全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