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5 章 笼95(1 / 2)

第95章笼

沈蔷意正是迷迷糊糊的时候,冷不丁听见贺静生说了这么一句,反应还迟缓着消化,就见贺静生抬手拿起了听筒,递到了耳边。

沈蔷意顿时吓得一个激灵,眼里的迷雾瞬间消失,连忙去抓他的手腕,试图制止。

谁知手刚抓上去,就一下子收紧力道,指甲深深嵌进了他的手背里。

因为他接电话的同时也跟着一起发力,她实在始料未及,脸都拧在了一起,嘴唇张得很大,然而还不等她出声,他的掌心就覆盖了下来。

将她的嘴捂得严严实实,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重新堵回了咽喉之中。

他又要故意,又要捂她的嘴。

既享受这些刺激,又不愿意别人听到任何她的声音。

他的另只手还是拿着电话听筒,沈蔷意见他薄唇微动,看样子是要说话,吓得沈蔷意脑袋一空,还真以为他要说那么离谱的言论,她第一反应就是想去拽他手中的听筒,可他直起了身,捞了个空,抓到了他的领带。

沈蔷意便用力攥紧,试图将他往下拽。

贺静生便顺着她的力道弯下腰,开口言简意赅说了句:“遲三個鐘。”

然后便将听筒扣了回去。

沈蔷意还抓着他的领带不松,听觉功能仿佛都下降了,耳边嗡嗡响,只能看见他接电话说嘴唇一张一合,而且她听不懂粤语,再加上这会儿大脑根本无法做出思考,她惊恐地瞪大眼睛看着他,迫切地想要说话,可嘴还被他捂着,她唔唔了两声,踢他肩膀。

她还戴着他的金丝眼镜,眼前是一片模糊,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依稀看见他似乎在笑。

下一刻,他松开手,换用自己的嘴唇堵上去,含她的舌尖又咬又吮,气息微沉:“想知道我说了什么?”

沈蔷意忙不迭点头。

贺静生还是在笑,熨在她耳畔,听上去很是邪恶轻佻:“叫聲daddy先。”

他说的是粤语,语速刻意放得很缓慢。

他说粤语真的很好听,沈蔷意很喜欢听他说粤语,每次听都很直观地认为他要是转行做一个声优cv,那么保准会直接逼到同行没饭吃的地步。

他的声线实在太有辨识度。

哪怕她再粤语小白,里面那句英文还是能听懂的,也大概能明白他的意思。

他让她叫他,daddy

她是有所耳闻过“daddy”这一词有另一种不可描述的含义。

禁忌的,羞耻的,也是刺激的。

早清楚他总爱讲一些能臊到她恨不能捂耳朵的话,这次直接又有了新点子。

总是令她毫无防备,出乎意料。她如今就算被他带得胆大放肆,连买这种衣服的荒唐事都能做得出来。

可这也需要她循序渐进地去突破和尝试,冷不防又让她叫这样不知羞的称呼。

她一时半会儿还真的有点开不了口。

她情不自禁咬了下唇,不小心也咬到了他的唇,他非但没

有觉得疼,甚至还更深地吻了下来。()?()

吻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松开她的嘴唇,似乎有什么强大的意念牵扯着他,所以才促使他在失控边缘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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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一声,我听听。”贺静生的手指抚摸她的脸颊,另一只手臂撑在她脸侧,她整个人几乎被他折叠,他将她团团环绕。()?()

她甚至怀疑他知道自己的声线实在太有优势,所以故意在这种时刻,用这种极度温柔的语调来蛊惑她的意志。()?()

所谓劳她筋骨,苦她心志。可这会儿却又不是空乏她身,而是撑乏她身。

她明明没有一丝力气,却能死死抓着他的领带。

那么昂贵的领带在她手心中攥得皱皱巴巴。

恍惚间,还能看见领带上的金色领带在眼前晃。

却在下一秒。

领带夹不再晃动。

一切都戛然而止。

“你”她眼尾红红,心里焦灼,“怎么了?”

她模糊地虚着眼睛,隐婚看见贺静生额角的汗水顺着脸侧流淌而下,划过脖颈,流向胸膛。

黑色的衬衫明显洇出汗湿水晕。

偏偏这时他还能稳如泰山,气定神闲地继续提出那个要求:“叫一声daddy,我听听。”

天下男人大概都是一丘之貉,有着如出一辙的恶趣味,他同样不能幸免。

他也喜欢对自己的女人说露骨到低俗的床-第蜜语,喜欢逗弄,喜欢将她调教成放荡风情的模样。

所以他急切,躁动,渴求。

然而不达目的不罢休,偏要让她开口。

沈蔷意又有了行走在沙漠中渴到快要昏厥的感觉,沙漠里烈日当空,直照而下,她每走一步都艰难险阻,只有强烈的求生欲支撑着她。

他巍然不动,她就只能自力更生。

手终于松开了他的领带,

试图去搂他的腰,他的腰精壮,肌肉又硬邦邦,根本搂不住,所以只能慌里慌张地抓住了他的皮带。说来有趣,她已经衣衫褴褛,他却穿戴整齐,还是西装革履的,甚至连皮带都没解开。

脚掌故意踩住他的肩膀。报复似的一下一下踢得很重,似乎在替自己出气,然而人家全程都面不改色,气定神闲,她这一番报复简直就是棉花拳头,一点用没有。

这个程度还远远达不到她心中预期,食不果腹,杯水车薪。

却也能令她不自觉地昂起头,死死咬紧了唇,

总好过他刚刚那样故意折磨她。

原本一望无际的沙漠,终于出现了绿洲,不过那绿洲好远好远,求生欲更强烈,支撑着她往那儿跑。

明明一口水还没喝到,却在朝绿洲跑去的过程中稍微缓解了渴意。

结果贺静生是铁了心地想让她妥协叫他daddy,见她自娱自乐得兴起,他便再一次剥夺她的快乐,这一回是猝不及防往后退了一步,与她隔开一段距离。

沈蔷意的脑子几乎瞬间“嗡”一声响,视线清明之际眼前的绿洲骤然消失,心都跟着重重一沉,整个人都仿佛跌入了绝望的

谷底。

事实证明,他调,教人的手段的确太过高明,将她磨得服服帖帖,没有一丝棱角。刚刚还觉得难以启齿,这会儿完全被谷欠念占据了大脑。

沈蔷意再一次攥住了贺静生的领带,将他往下拽。

“好嘛,我叫我叫()?()”

刚刚自力更生了才知道出力方到底有多累,那么几下就能累得她气喘吁吁,发音都瓮声瓮气,虚弱至极,“你靠近一点。?[(.)]???@?@??()?()”

一点力气都没有,贺静生却能被她这点微不足道的力量给拽动,弯下腰朝她靠近。

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他就俯身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她向上望,距离近到能透过眼镜镜片和鼻梁之间间隔的缝隙看见他的脸,视线终于不再模糊,能清晰看见他的神情和眼神。

他的眼睛里溢满笑意,狡黠、得意、浮浪。

“嗯,叫吧。()?()”

哪怕他克制到额头上布满狰狞青筋和汗滴,他还是那么具有耐心,不达目的不罢休,“我在听。()?()”

沈蔷意被他盯得又悄无声息红了耳廓,实在是丢人,这么受他摆布。她还没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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