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 笼25(1 / 2)

上次一时忘记拉黑高俞林的英国号码,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又再次联系她,并且发的内容是那么.

还被贺静生亲眼目睹,尤其是他嘴里那句“你的初恋”,咬字格外重,一字一顿的,像是一根棒槌,直直地往她头上敲。

他明明在笑,沈蔷意却觉得毛骨悚然,后背都冒起了冷汗。

“没有!”沈蔷意立马摇头否认,“真的没有!”

“嗯,我信你。”贺静生微侧坐着,目光定定看着她,面色如常,一如既往地平静温润,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下颌:“那他这么纠缠你,你一定很苦恼。”

他毫无起伏的一句话,便让无形的压迫感和危险气息弥漫开来。

为了证明自己,她伸手去点屏幕,“我马上拉黑”

“不介意我看看你的手机?”

她的话音未落,贺静生就摁住她的手,礼貌地询问。

沈蔷意本能地握紧手机,想要往后藏,这举动已然无声表示拒绝,可他却偏偏当成默认,礼貌的流程走完,便无视她的抗拒,径直去拿她的手机。

她即便抓得紧,他只要稍作用力,手机照样顺利渡到他手中。

“公平起见,我的手机也随你看。”她的手机在他手中转了个圈,他的手指点亮屏幕,漫不经心地承诺:“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

沈蔷意皱起眉,谁想看他的手机。

贺静生拿着她的手机,这个角度她看不见手机屏幕,不清楚他是不是在看那条短信。

想起短信的内容:【依依,我好想你,到现在我终于醒悟过来,我实在大错特错,我不能没有你,只有你才是真正对我好的人。我一个人在医院里,我才明白,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在伦敦有多孤独无助,我上次不该那么说你,我真是全天下最该死的人,你能不能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我保证不会辜负你,拿命对你好,我好爱你。贺静生那老男人就是一个阴险小人,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算计我,你不要跟他在一起,他绝对也会算计你的!我不希望你受到伤害!】

实在太多雷点,就贺静生这样倨傲的人,怎么可能容忍。

沈蔷意心里莫名升起来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就像是回到了去地下拳场的那天,恐惧一点点将她吞噬。

她不确定贺静生会不会迁怒于她,会惩罚她吗?

他越平静,沈蔷意就越是胆颤心惊,连小腿肚子都开始发抖。

贺静生的手指只是在屏幕上轻点,表情不见丝毫变化,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

沉吟须臾,他终于恍然大悟般轻哼了声,“原来你的‘依依’,是这个依。”

沈蔷意直吞唾沫,他看了这半天,只得出这个结论?

“别看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扑过去夺他手中的手机,他没有再和她争抢,任由她作为,手机重回到她手里,她直接锁屏。

只是成功抢回手机后,她又愣住了,因为她扑进了贺静生的怀中,下巴快要贴上他的肩膀。

等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想退出来,结果他顺势摁住她

的后背,又是一下惯性撞击,她整个人彻底靠实在他胸膛中。

他好像还是对现状不满意,手往下探,扣住了她的腰肢,轻而易举将她一抬,下一秒她便像轻盈的羽毛落入他怀中,斜坐到他的腿上。

沈蔷意挣扎了下,他的手便用力攫住她的腰。

她算高挑的个子,在他怀中竟然也能显得小鸟依人,男女间的力量实在悬殊,她无法撼动他半分。

他的脸离她更加近,近到快要失焦的程度。

终于看清他的眼睛,细长的眼型,墨黑的瞳孔,左眼眼角有一道很浅的疤,是这样的距离才能注意到的浅。

“依依。()?()”

他低声呢喃着。

沈蔷意强装镇定,应道:“嗯。()?()”

“我知道上次在拳场吓到了你,()?()”

贺静生看着她,平和的语调却也郑重其事,“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永远不会伤害你。?.の.の?()?()”

“.我相信。”沈蔷意除了附和别无他法。

“而你跟他,我可以不介意你们之前感情如何,发生过什么,做过什么。”

贺静生说话时气息一直往沈蔷意脖子上喷薄,她有些受不了,稍微退了退,就连这样的闪躲他都不乐意,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掰过她的脸,逼她与他对视。

她看见他深黑的瞳孔正在一点点紧缩,专属于他的强势和锐利迸裂那层温柔假象,牢牢将她锁住,“但你们不能再联系,不能再见面。”

“你的这里,”贺静生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渐渐下移,最终停在她胸口的位置,“不能再有他,不能再有其他任何人。当然,有也只能是我。”

霸道,专.制。

更像是一种警告。

在拳场那天,他也曾做过这样的动作,虚点她的胸脯,提醒她应该将心腾一腾了。

现在也是同样的动作,只不过这一次,再没有任何绅士的边界感,反而变本加厉将整个手心毫不客气地附在她的胸口,似乎抓住了她的心跳。

即便隔了一层衣料,她却像剥光了一样展示在他手心下,胸膛紊乱地起伏。

马车还在行驶,车厢微微颠簸。

坐在他的腿上,难以避免的摩擦。

自然没错过腿下不可忽视正猛烈叫嚣着的存在,她惊恐得就要跳下去,他还是先发制人将她摁住。

这回是双手掐住她的腰,力气加大,她有些吃痛。

蹙起眉时,下一秒表情忽变,蓦地瞪大眼睛,脑子都空白,嗡的一声响。

因为他掐着她的腰,往下按,往前一下下碾磨。

布料间的摩擦更大,她的腿心一阵阵火辣。

“您干什么.”沈蔷意面红耳赤,回过神来就开始挣扎,去抓他的手。小声惊呼。

贺静生是不是疯了!

挣扎了半天也无济于事。他宛如汹涌海啸,将她所有反抗都吞噬。

他的手十分有力,像是用强力胶粘在了她的腰上。附上去,他手背上凸起的青筋似乎也跟着跳动。

手腕硬

得要命()?(),

怎么掰都掰不开。

“您?”

他的声音沙哑得出奇()?(),

眸色晦暗几分氤氲迷离()?(),

明明不满意?()?9?@?@??()?(),

喉间却忽而闷哼一声。

干什么。

他想干的,只有她。

前面还坐着马车夫,贺静生突然发出这种动静,沈蔷意吓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想也没想就捂住了他的嘴唇。亡羊补牢地阻止他再发出声音。

“你,你”她慌忙纠正,心急如焚地提醒,“你别这样!”

他的喉结在滚动,藏在她手心下的唇在喘着热气。

一阵湿濡,浸在她的掌心。

是他的舌尖。

沈蔷意简直要疯了,手心顿时像摸到了什么烫手山芋,又惊慌失措地缩回去,手握成拳,背在身后。

这沿途都有仆人,见到他们经过,总会停下手中的工作,恭敬地颔首。

即便在开放的欧洲,众目睽睽下有亲密举动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可沈蔷意还是觉得如芒在背,备受煎熬。

“好多人在看,你放开我!”她声如蚊蝇。

不知贺静生是不是真听了进去。

终于肯作罢,不过手仍旧扶在她腰两侧。

他略低头,额搭在她肩膀上。

久久都没有动弹。

实在太重,他整个人的力量仿佛都转移到了她身上,压得她也一动不能动,就连呼吸都放到最轻。

因为那儿的存在感还是那么强烈。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好像越来越夸张了。

手心里的湿意也越来越重,不知道是还残留着他的津液还是夹杂她的汗水。

穿过大半个花园,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贺静生还保持着靠在她肩膀里的姿势,她甚至都在想他是不是睡着了。

她内心纠结了一阵,就在想要不要提醒一句时,他终算抬起了头。

面色与平日无异,还是那副淡然处之,古井无波的模样。若不是仍旧能感受到让她坐得不平坦的那地方,她当真以为与刚才判若两人的不是他。

沈蔷意才没他那么云淡风轻,收放自如。

他越是这样若无其事,她就越是羞耻难当。不过他装什么事都没发生,她自然也是如此,只是功力远不如他,表情要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然而就在她以为大家都心照不宣地装傻时。

他慢条斯理地抬了抬镜框,对她勾唇微笑:“有些事情我可以等,但不会一直等。”

不用说得太直白,她已经能瞬间明了。

他还是那个衣冠楚楚,儒雅闲适的贺静生,她倒像是跳脚的小丑,彻底无法淡定,看都不敢多看一眼,避瘟疫似的从他腿上跳下来,自己率先下了马车。

落荒而逃般穿过拱桥,跑进了城堡。

马车夫已然退下离开,贺静生还不慌不忙地坐在车厢里,整理了一下被略微磨皱的西装裤,之后再不紧不慢地下车。

陈家山从城堡里走出:“生哥,机场那边准备好了。”

“嗯。”

贺静生想了想,吩咐:“让舞团的专机先走,跟我们岔开时间。”()?()

他知道沈蔷意在顾虑什么,这样处理的话,或许能打消她的担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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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静生从西装袋里摸出手机,正要打开,又想起什么:“你派人去一趟医院。”()?()

“去医院?”陈家山一时不解。

“她心软,还是给那废物叫了救护车,到底是在我的场子伤的,是该去看看。”贺静生鼻息哼了声,眉梢微扬,笑意渐浓,眼神却冰冷:“阿山,别失了礼数,好好探望。”

都能发信息了,看来手又能用了。——

沈蔷意一口气跑回了自己的房间,房子太大的坏处,感觉今晚的微信步数能有一万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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