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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怕你后悔,”他轻抚她一头浓密的乌发,“我真去睡了,以后就不会搭理你,你每日独守空房,而我左拥右抱,你会高兴吗?”
“……”
孟清月倒没想过这个问题。
他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你好好想想!”
她猝不及防,捂住道:“好痛!”
他“嗤”地笑了:“痛就对了,你到时会很痛很痛,我这样好的丈夫没了,你能不痛吗?”
年轻男子剑眉飞扬,神情有种狂傲不羁的嚣张。
孟清月的心突地快跳了下,想起堂妹曾说过,戚纶喜欢她。
难道他是真的喜欢她,所以才改了主意不去碰通房?她犹豫会儿,低声道:“我不是不让你,是现在还是白天,可以等到天黑吗?”
原来是介意这个。
戚纶心里舒服了些:“你有话可以直说,我又不会强迫你……那就等到晚上。”
真的什么话都能直说吗?孟清月想到昨晚上的经历,有点害怕,手指紧了紧道:“那晚上能不能轻点呀?”她还没有恢复好呢。
戚纶笑了,“孺子可教也”。
“算了,就让你多休息几日吧,我也不喜欢束手束脚的感觉。”
“……”
昨晚那样还叫束手束脚吗?那不束手束脚是什么样子?孟清月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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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子花开了一个月后,到秋日渐渐凋零。
孟清泠亲手给它移到装满赤泥的花盆里,而后放在阴凉处。
银花奇怪:“不晒太阳吗?”
“移盆会伤到根,暂时不晒。”
枫荷打趣:“姑娘天天看养花的书,可懂了。”
银花道:“那府里的花农以后日子舒服了,什么都不用干。”
“不可能,”孟清泠指指栀子花,“我就只养这一棵。”
她才不要那么辛苦,管府里所有花木!
“……”
孟序这时出现在院门口。
两个丫鬟上前行礼:“见过二少爷。”
“你伤好了?”孟清泠问。
“差不多,”他是来说正经事的,“我已经想好要学什么。”
“哦?说来听听。”
“跟tຊ舅父学武。”
“……”
前世没见他有这样的喜好。
孟清泠惊讶:“为何?”
“因为我想做官,但我不擅长念书,无法通过科举,那只有学武了,以后去参加武举,”孟序这阵子想得很清楚,他不愿一辈子像父亲那样,无法自立,也不想扬长避短,去念劳什子的书,“姐姐,你说过我喜欢蹴鞠,我蹴鞠踢得好,也是因为身体好,跑得快,脚法准,所以学武肯定合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