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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珈挽着周留白的手站在安安卧室的门边,"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安安抬头见是她两,停下手里的活儿,和周留白客气地打了招呼,摇了摇头,"没多少东西,都打好包就好了。"

  "嘿,对了,你那个什么男朋友什么时候过来?"言珈突然问到。

  "啊?哦,他,要三号的时候才回北京"

  "哦,这样啊,那你明天和我们一起去玩吧。"言珈询问着周留白的意见。

  周留白不置可否,"我没问题啊,对了,小学妹,当时我们都住南三,我那么出名,你有没有来听我唱歌?"

  言珈白了自恋的人一眼。

  安安笑了笑说,"你以前是不是夏天的时候经常在宿舍门前,那里有棵银杏树。"

  "对对对。"

  "你唱得很好,吉他也弹得很好啊。"

  "哈哈哈,那是年轻的时候特别风云。"周留白倒是挺喜欢和安安聊天的。

  言珈打了她的肩膀一下,这个人好不好意思啊,这样吹擂自己。

  "那你慢慢收拾哦,明天早上不许睡懒觉,我们坐乔榕西的车去。"言珈说着把周留白拖了出来。

  安安还在那喂了好几声了,言珈已经装没听见了。

  两人进了卧室,就把门给关了,安安把自己房间的东西收好打包,自从上次她从沈浅浅口中得知自己喝醉那天晚上不仅把乔正依的房间吐得一塌糊涂,更是神经病一样地亲了乔正依之后,她就已经没有魂了,她曾站在镜子前站了四个小时,她也没有想清楚自己怎么会去亲乔正依这个事,醉酒这件事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可是为什么她却一点记忆都没有,那是什么感觉呢?如果真的如沈浅浅所说,那可是她的初吻,这么稀里胡涂,竟然去亲了女人,女人也就罢了,竟然不是自己喜欢了那么久的言珈,而是一个比自己大11岁的女人,还是他妈的直接上司,她都要疯了她,这都什么事儿啊,可是浅浅不可能说谎啊,而且最近乔正依对她的态度,那感觉,还真挺像那么回事啊,是乔正依把她调在一个办公室里的,可是那次之后,乔正依眼里就像没有安安那个人一样的,她每天出入办公室都要路过自己的办公桌的,她就算体型再小,也不至于让乔正依看不见啊,安安觉得煎熬,坐立不安,明明就是她把自己借调过来的,现在一天又视而不见,可是她又不能直接去问乔正依啊,怎么问呢?"领导你好?请问我喝醉那天是不是亲了你?"这个样子?乔正依会不会直接把她从楼上甩下去?

  还有那天浅浅那句,"不要让她猜中"也让她心里惴惴不安的,不知道浅浅是不是真的猜到了,她本来想就这件事问问乔正依意见的,谁让这个世界,就那个人能分享这件事情呢?可是乔正依最近真是对她无视透了底,没啥戏。

  那天晚上,浅浅很晚才回来,进门的时候见到周留白的鞋,都没有去敲言珈的门,那天晚上周留白上了言珈的楼就没有下去了,卧室里一片靡靡,干柴烈火更是来得快,那云雨之情在被褥间缓缓升腾,那将褪未褪的衣衫,那象牙色的肌肤,那起起伏伏的呻.吟,暗夜,天光,地板上散落了一地的衣裤,微微晃荡的床板,手指,唇齿,以最原始的方式交织着,痴缠着,那压抑着不敢出声的嗯哼声,那柔软的腰肢,细薄的耳垂,小声的如梦呓般的情话萦绕着耳边,在舌尖,点燃了那寸寸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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