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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戏有时也不能借位的,可爱的乔小姐,既然你这么在意她,你应该加把劲,她应该挺值得你珍惜的。"

  "问题根本就不在我这儿,是她不想过了。"乔榕西有些心烦。

  "你有想过你的问题吗?很认真很认真地想过吗?"

  乔榕西愣了愣,她认真地想过吗?她一直觉得是沈浅浅先选择的放手,可却从来都没有想过是什么原因导致她放手。

  "这,什么情况啊?"周留白问到。

  "你们这是什么情况啊?言总监是你朋友?"沈浅浅笑了笑,觉得这场面挺有意思。

  "嗯,是很熟,很熟。"

  "你很紧张啊,周留白。"

  周留白下意识去摸了摸自己额上的汗。

  "既然这么熟,人家置身危险你也不上前?让我一个外人用这种不高明的手段,看来你们也不太熟。"

  "我和乔榕西当时在酒吧的另一面,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好勒,没事了吧?我得回去了。"

  "喂?"

  沈浅浅出了巷子拦了一辆的士就走了。

  "你怎么把她给我放走了?"乔榕西见这边形势不妙,忙追过来。

  "这么舍不得,自己不去追?"

  "追?追上又能怎么样呢?"乔榕西望着远去的出租车,喃喃自语,一个人有些落寞地走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周留白来到言珈身旁。

  两人无声地出了巷子,出租车却迟迟未来,两人一前一后地站在路边,周留白的半个身子支了出去,像是翘首以盼地等待着那俩出租车,言珈在她身后,十一月了,从那人烟嘈杂的酒吧出来站在这风里更冷了,一场秋雨一场寒,连着下了几场雨后,天气骤降,而今天,她们两明显都穿得太少了,言珈突然觉得鼻头有些湿湿的,下雨了,雨滴很小,落在地上差点都看不出来。

  "周留白。"她又一次喊了她的全名,相同的情境上个月才发生过,那场陈晓美的婚礼,她们下了车,站在KTV的门前,也是突然,她这样喊了她的名字。

  "你当年的不辞而别真的是因为我妈?"借着酒劲,这个问题藏了这么多年,终于在六年之后就问出了口。

  周留白摸出一只烟,点燃,那烟雾弥漫,她回过头来,"那个时候是。"

  "因为恨我妈,于是迁怒于我?"

  "对不起,小珈,那时我是真生气,可是过了这么多年,我知道我当初那样是不对的,大人是大人,我们是我们,是我,破坏了我们之间的友情。"

  "可是你后来为什么也从来不再联系我,相忘于江湖的范儿玩得很嗨是吗?"

  "日子太长了,我以为你也不再当一回事了,又何必打扰你呢?"

  "继续为你的无耻无理编理由和借口吧。"

  车来了,周留白拦了下来,开门,言珈坐进去,周留白一条腿也迈了进去,却被言珈把门拉过来给卡住了。

  "你干嘛?"周留白不解地问到。

  "你不是帮我拦的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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