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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如何便如何”苏慈紧咬着下唇,颇有一股荆轲过易水之时的气魄,只可惜这一气魄却在下一秒魂飞魄散了,木素青食指略往左拐了些,那柔嫩的凸起差点将她送上巅峰,那颤抖的身子,那拼命压制着火焰般的气息,那迷人的纠缠在暗潮涌动中,苏慈起初的不适已渐渐舒缓,“是这样吗?”木素青还无不好学地问到。
“慈儿这城门修得也太紧了些。”
苏慈只恨不得将床帏上的流苏打个结,把自己勒死,你相信这是大楚了在青衣门足不出户的纯情少女木素青吗?你相信这是那个对情事毫不知情,还虚心询问这些是何事的木素青吗?
谁相信谁就是乌龟王八蛋,苏慈那个恨啊,在无尽的恨意中,木素青再一次将她送入了顶峰,这一场疾风细雨,带着些放肆,带着些探索,带着些迷乱,慌张,还有某人的窃喜以及另一个人的冤情,身体的狂喜却是怎样都遮掩不住的,木素青是一个好奇心作祟的怂恿者,一旦发现她所试探的地方能换来苏慈掩饰不住的呻吟声,她就止不住的欣喜。
“青……”算了,这一战,败得一败涂地。苏慈僵硬地粗喘伴随着体内的水声让木素青觉着这一趟探索旅程真是无限的欢乐。
“慈儿是要我抱你吗?”说完木素青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搂得那样紧,像是要将她嵌入生命般,那一声声闷哼,呜咽,欲望中沉浮着的手和身子在窒息的绚烂中得到绽放和安抚。此刻的依偎就显得无比的珍贵起来,苏慈在高峰中得到平静,好不容易回归理智,问出她的疑惑:“青,怎么,怎么会懂得这样多?”
“五师姐和段小宁每夜都教。”苏慈喷了,段小宁啊段小宁,非得这样祸水,夜夜笙歌不说,且还要顺带做观摩课。她将整张脸埋进木素青的胸间,让她窒息而死算了,没脸见人了都。
这一场鱼水之欢的战役里,色胆双馨的木素青全胜!!!
下山了,新生活开始了
子夜时分,夜空的星辰如稀疏的雨点挂在天幕上,一轮明月当空,南海之滨,晋望轩,在星月的映射下,笼着朦胧婉约的轻纱,火鳞堂堂舍中一双眼睛闪烁着,一身黑袍的男子背靠在太师椅上,不知何时身下似被禁锢般不能动弹,而那男子原本冷漠淡然的神色突然有了温和的意味,“熙儿又淘气。”
“爹爹,咱们什么时候启程啊?”一个稚气的童音响彻在火鳞堂上空。
“快了,很快,熙儿这么想去大楚吗?”那冷漠男子将膝上小儿抱回怀中。
怀中小儿似有些扭捏般,摩挲着那男子的胡子,“爹爹想去,熙儿就跟着爹爹去,爹爹要不去的话,熙儿也不去了,反正熙儿就得和爹爹在一起,爹爹你想去吗?”
回应小儿的只是无尽的黑夜和暗夜里的星辰。
他想去大楚吗?华子轩不禁扣问着自己。当日师傅曾吩咐过从今再不踏入大楚天下一寸黄土,可是素青即将下山,她真的是什么都记不得了吧。
华子轩缓缓地哄拍着怀中的孩子,脑海里全是儿时的记忆,师傅说人老了,就会开始回忆,最近他是老得愈发的厉害,总想起儿时的诸多事情,那双怯懦着却又带着无限好奇的眼睛,那张如天幕星辰般清秀的脸庞,她一定是忘记了,那个时候她才仅仅几岁罢了,几岁的孩子又怎能记得儿时的戏言呢?而今他的孩儿都快三岁了。
庆历二十三年,新年刚过,那是深冬里下过的最大一场雪,整个大楚在一场大雪之后显得干净了许多,大楚西境,青衣门山脚下,一群商贾打扮的黑衣男子已在这山下囤积了快十个月,还有两个月,青衣门山下的那些娘们就该下山了,这是林主得到的最准确的信息,所以近日要求各门户提高警惕,不许懈怠,可谁都是人啊,这么猴年马月地候着,也真是够累,都怪箫门主轻举妄动,将青衣门的青地子弄残以至于打草惊蛇,却又不立马进攻,天天侯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这小镇,连个破窑子都没,有几个商贾打扮的男子坐在一边闲聊着,“别一口箫门主的喊,人家现在可是鬼畜林的二公子。”“下手如此之狠,估计连大当家的都抵不住吧。”“听说这次随大将军出征,胜利拿下西凉的一座城后又屠城了三日。”“我还没叫过二公子真面目呢……”一行人在那商谈着鬼畜林的事,没多久话题就转到了哪家的姑娘身上。
另一边,青衣门内,大堂内外整装齐发,所有青衣门弟子被兵分三路,木素青坐在龙凤台上不怒不威地说到:“此次下山,希望各路都能圆满完成任务,届时我们在京都会合。”
却原来在那三条通道之外,青衣门还有一条通道是可以通下山的,这条路只有历届掌门才许知晓,却哪知这次整个青衣门上下都需得从这条通道下山,三路人马跟随着木素青绕过碧水汀,穿过绿水帘后的一块石门,却到了青竹林的另一边,那是死路了,苏慈紧跟在木素青身后,这一日,下山之时还是来了,这几月竟是过得这样的快,那日之后,她竟是躲了木素青三天三夜,那三日,一个人躲在绿水帘里,她一遍遍地回忆细节,最后只得出结论,唯一的结论就是她的师傅,木素青这个女人太诈太无赖了。雨雪纷飞的时候,她被木素青拖了出来,两人合练冥冰神功,一个至阴,一个至阳,练到最后一层时是阴阳合体,彼此体内的真气互通有无。夜晚的时候,练完功,总是挽着木素青的手,两人在青竹林里瞎晃悠,她犹还记得很多个夜里,两人躺在青竹林里,星辰从林间倾泻下来,洒在那清秀却又带着妩媚的脸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