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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让慈儿喝,慈儿不敢不喝。”
“小君,把那一瓶花雕拿过来。”木素青吩咐道。
苏慈只是头晕目眩,可是意识还是清醒的很,木素青今日如此猖狂地灌她喝酒,难不成是想酒后乱性来着?
难道就要这样华丽丽地推倒了吗?
青衣门,掌门闺房,有人的脸在烛光下渐渐变红,苏慈扶上青雕的房门,花雕总是她的致命伤,只觉得屋内所有的摆设都开始倾斜,她低下身子,歪过头去,可是木素青的影子还是倒立着的。
“师傅,你没事玩倒立干嘛啊?慈儿看着你好累。”
木素青没搭理她,她已是眩晕到如此程度了吗?晚膳间,她目光不离地在她身上游移着,不管递过来的是什么,张嘴就喝,此刻又发什么酒疯?
苏慈摇了摇头,木素青的影子愈发地清晰起来,那紫花软垫上的纤腰啊,又岂是盈盈在握般简单,她红润的脸庞在烛火中愈发地清晰起来。
“师傅……”
“明日慈儿就要开始和我安心修炼冥冰神功,今日还是早些休息的好。”木素青拉过褥被,没多久,又露出一颗脑袋,“慈儿今日酒气甚浓,让雪儿为你更衣洗浴再入寝吧。”
“慈儿想师傅为我更衣沐浴。”如果段小宁在场,一定会表扬这个人是多么的孺子可教,这么快就领会到个中真谛。
流氓,木素青在心里恶狠狠地骂了一句。“慈儿还是未满月之体吗?四肢无法动弹还可以让雪儿帮忙呢。”
真是个狠毒的女人,苏慈却自顾自地斜倒在了床上,一身的酒气,木素青退避不及,被她死死地压住身下的褥子,她转过头,无限深情地望着木素青,“师傅可曾记得那一日我问师傅如若我是男儿身,师傅可愿嫁与我为妻。”
木素青趁她说话之即拉过被褥的一角将自己裹着严严实实,她低眉,轻叹到:“慈儿,醉了。”
“如果真是醉,情愿一世不复醒。”谁说她苏慈不会说情话的?
“你给我下床去。”木素青闻到她那一身的酒气蹙眉。
苏慈那平素坚强无比刀枪不入的小心脏突突地抽了抽,木素青,你到底是真不知还是佯装罢了?
表白也表白过了,吻也吻过了,甚至木素青还时不时地勾引她,为什么一旦她严肃认真地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木素青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呢?却见苏慈并未听她话下床去,而是起身将她抵压在了墙上,反正不听师傅的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木素青,我必须要认真地强调,再强调,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木素青只觉得不认识眼前这个人,那个她从小带大的慈儿什么时候变得如此强硬起来,青梅酒加花雕,壮胆还真是不一般。
木素青望着她,可那眸子却一如既往的清澈,她希望能从苏慈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那眼神里包含着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