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回福运后我赢麻了_分节阅读_第202节(1 / 2)

  被自己的猪朋狗友包围着,王腾的脸色稍微变得好看了些,但心中还是为那老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而耿耿于怀。

  再加上刚才任通判那个意外,自己砸出去的杯子伤了他故友的学生,算是把他得罪了。

  原本没有他插手,要那姓许的答应,三天时间自然没有问题。

  可现在要是他告到姑父面前去,自己要三天内拿下就悬了。

  以姑父的性情,向来是不希望他把精力都放在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上的。

  姑父更希望他能好好进学,就算不去考科举,也做个饱读诗书的世家子。

  因此,等他叫来的这些人喝过两杯酒,安静下来,王腾就把方才发生的事说了,然后同他们问计:“我要是想尽快把姓许的那块地夺过来,不惊动我姑父,你们有什么办法?”

  听见他的话,这些不学无术、倒是擅长仗着家世惹是生非的公子哥立刻开始给他出各种歪主意:

  “这还不简单?叫人砸了他的店,烧了他库房!”

  “对,许家不是做的布庄、药材生意?先把他铺子烧了,让他知道厉害,不然下一把就烧了他家。”这人说完,像是觉得很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王腾想象了一下那画面,也跟着皮笑肉不笑地扯了一下嘴角。

  那样确实快慰,可动静忒大了些。

  而且姓许的是个倔性,闹将起来,受掣肘的还是他。

  桌前一个相貌阴柔的青年观察着他的神色,放下了酒杯,对出主意的人道:“你这法子不好,且不说其他,就说这几天都下雨,你要怎么去放火烧他的库房?火刚放起来就被雨浇熄了,还平白让许家生了警惕,说不定先一步闹到府尊面前去。”

  “那你待要如何?”

  先前出主意的那个嚷嚷起来,不过看了王腾一眼,也觉得这阴柔青年说得有道理,于是闭了嘴。

  他一安静,剩下的人就开始七嘴八舌地道:“既然烧不得,那就换别的,比如把他家女儿绑了,要他拿地来换!”

  “那老东西有女儿吗?没有的话你还要等他生一个吗?要我说,还是直接让人把他约出来,给他来场仙人跳,拿捏了他的把柄,要是还想在这济州城有体面的话,就乖乖把地交出来。”

  这群人不愧是臭味相投,想出来的主意一个比一个阴损,让王腾原本不好的心情都变得晴朗了几分,可惜却还是没有从其中得到可行的办法。

  那个反对了放火的阴柔青年没有掺和到其中。

  他抬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问王腾:“我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许家那块地不可。”

  许家买了块风水宝地,这件事他也听说了。

  但是地再好,那也是在济州城外,能起到的用途就是修建阴宅。

  不管是王家也好,他们家也好,在济州城扎根经营了那么久,早早已经定下了祖坟所在,也是汇聚灵秀之地。

  王腾要额外去把那块地从许家手上抢来,难不成他是要自己在外面修一块坟地,以后给自己用?

  这不符合常理,也不像他的性格。

  王腾看了他一眼,在这群猪朋狗友当中,就属冯家的这个次子最精明。

  跟这群家伙不同,他还有脑子,看事情往往一看就能触及本质。

  然而,尽管相貌阴柔的冯子明问到了关键,王腾还是没有答他。

  他只道:“拿到那块地要怎么做,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只要知道我一定要把它拿到手就成。”

  他说着,自己也抬手倒了杯酒,然后一饮而尽。

  冯子明的眸光闪了闪,越发确定王腾这样突然看中旁人的祖坟,吃了秤砣铁了心地要买下来,跟他平时在济州城里的那些消遣不同。

  或许,是跟沂州那边有关?

  王腾虽然没透露半点信息,但冯子明根据这一鳞半爪推出来的可能却很接近事实。

  要买下许老爷那块地,确实不是王腾的心血来潮,而是他兄长的意思。

  王腾排第三,上面还有一兄一姐。

  兄长作为济州王家的嫡子长孙,跟在他们父亲身边接受培养,早早就跟本家有了接触。

  被留在济州的王腾更像是陪在祖母身边、代父兄尽孝的补偿替代品。

  因此,家中对他的约束少,期望少,也从来不会让他做什么事。

  但这一次,他接到兄长寄回来的信,却是第一次明确说了要他去做一件事。

  算起来,他们济州这一支跟本家家主的血缘最相近,往上推几代同出一室。

  这次家主大寿,要在大齐境内王氏各支开枝散叶的地方各建一座高塔。

  塔需要建在选择好的地方,从高度到制式都有规定。

  塔上挂铃铎,日夜都有风使它响动,王氏便会文气盎然,各支各房都能俊杰辈出,永不凋零。

  在济州城,建成高塔的地方正好就是许老爷受人指点买下的那块风水宝地,王腾不过接到消息晚他一步,那块地就被原主人卖出去了。

  王腾是真心想凭自己之力办好这件兄长交给的差事,给他们济州王家长脸。

  他给许老爷开出的价格也很实在,愿意付出的钱是他原本买下那块地的三倍有余。

  他原本以为今天把人叫来谈这桩生意是十拿九稳,可没想到那老东西一听就翻了脸,表示绝对没有相谈的可能。

  王腾心中冒火,这才会一时克制不住砸了只杯子出去,将任通判扯了进来,令事情变得复杂了。

  见他如此,冯子明想了想,一时间却也没有太好的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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