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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到底想说什么？”

左间微微眯着眼睛，似乎散发出了些许寒意。

诺曼史密斯的记忆里似乎的确有这号人，但....过于模糊，可能是年代久远亦或者是其根本不熟的缘故。

“我只问你一件事，你确定，你跟我很熟？”

“当....当然！你在开什么玩笑啊诺曼，当年我们一起在贫民区干过那么多大生意.....哦！你还记得之前有个变态主顾想要找个感染者小鬼送去地下竞技场跟那些饿兽搏斗吗？！”

“当初我们抓到的那个小鬼还是个女孩，当时你还嫌弃感染者太脏，嘿，但是感染者又怎么样？只要别划伤又不会被感染，那么水灵的小女孩就送去喂给那些畜牲让我感觉真是可惜啊，事后你还老是建议我去做个检查不是吗？结果到头来我还是什么事都没有......”

“说完了吗？”

左间睁开眼，无慈悲的瞳孔此刻像是湖面般平静。

“我......诺曼，我真的只是混口饭吃的，你也知道的，看在当初咱俩一起干过那么多单生意的交情上....”

“你说的“生意”，我大概想起来了一些。”

他微微开口，双眼似乎恢复了些许清明。

就在刚刚，他也在搜寻着属于诺曼史密斯的记忆。

.......想不到，这个男人的记忆深处，还有着那么一段精彩的回忆。

真是......

让人有些作呕。

“别这样诺曼！好吧，我理解你的心情！我说！我告诉你谁派我来的，也告诉你是为了查些什么，放我条命好吧？！求你了！我保证以后也不再说什么和你认识......”

黑老鼠缓缓后撤两步，满脸慌张的开口道。

然而，左间只是依旧不快不慢的保持着一开始的速度朝着自己走来，就好像....完全听不见他的话语一般。

“*维多利亚粗口*的.....既然这样.....”

瘦小的身躯一愣，随后爆发出困兽般的速度朝着眼前的男人冲去。

在他的记忆中，诺曼一直都要比他强，但....那也仅限以前！

这些年来，他不相信身居二把手的诺曼还能像以前一样有着锐利的反应，而他可是一直留在那些鱼龙混杂的地方磨练自己。

就算造成不了伤害，只要用一次攻击让他抽出神来格挡自己，他就能依靠那一瞬间产生的机会利用源石技艺逃脱！

在黑老鼠突刺的瞬间，一个完整的撤退计划就在他的脑中浮现。

毫无疑问，只要不出意外的话，他逃跑的把握几乎能称得上是百分百.......

噗嗤！

短小的匕首在一瞬间刺进了左间的眼眶，预想中的格挡根本没有出现，全程甚至畅通无阻的就像是在面对一个普通人一般。

“什么.....？” 黑老鼠在这一瞬间直接愣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