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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么吻了十多分钟,虽然一直没有进行下一步,可火热暧昧的氛围却丝毫没减。
唇舌纠缠,仿佛要将彼此的灵魂都吸走。
他们都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可两人的思想却是高度同频的。
这是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重逢,唯有融入骨血的纠缠能彰显入骨的思念。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两人的气息都变得急促起来,祝璞玉胸腔内已经开始缺氧了,双颊透着不正常的绯红,肿胀的嘴唇和迷离的双眼,配上这样的脸色,对于温敬斯而言是致命的诱惑。
他目光灼热地盯着她看了快半分钟,之后便搂着她的腰将人翻身压回床褥里,动手去脱她身上的毛衣。
祝璞玉也没有闲着,也抬起手去解他的西装扣。
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有时此起彼伏,有时又融为一体。
……
祝璞玉后来还是哭了。
温敬斯看到她的眼泪之后,动作停了一下,随后便低头去吻她眼角的泪珠,咸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那味道一路蔓延到了他的心口。
温敬斯清楚地记得,之前他什么都没想起来的时候,祝璞玉每次跟他亲密,都会落泪。
那时他对她的眼泪并没有清晰的认知,只是觉得心疼,想要替她擦干净。
直到这一次,他终于能够百分百地理解她眼泪的意义,这是生理和精神的双重爆发,是她在平日极尽隐忍后的肆意宣泄。
她在他身下哭的时候,像一朵绽放到极致的花,美艳不可方物,却被狂风骤雨打得凋零破败、千疮百孔。
温敬斯脑海中又浮现起了她之前躯体化发作时的症状,抱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收紧。
祝璞玉哭得很厉害,温敬斯持续不断地吻着她的眼泪,哑声开口哄着她:“以后每一次,我都会在你身边。”
我回来了,愿愿。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句话,与此同时,祈祷老天对他仁慈一些。
温敬斯从来不是一个信命的人,也从不会将希望寄托于外界。
可这一次,他倒真的希望命运能庇佑他,让他平平安安、完整地回到她和孩子身边。
不要再让她失望了。
“骗子。”祝璞玉张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前科累累,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那我做给你看。”温敬斯忽然用力撞她。
祝璞玉嗓子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道哼吟,手指紧紧地抓住他的肩膀,指关发白。
——
这场酣战彻底结束时,已经是午后两点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