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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愿,你能来医院一趟么?你姐她刚刚割了手腕,失血过多。”温老爷子的声音里满是疲倦和无奈,他叹了一口气,“委屈你了。”
祝璞玉仔细咂摸了一下老爷子的话。
听起来,他好像还什么都不知道。
也就是说,江佩矜割腕是因为跟温敬斯谈崩了,所以找了个办法让他成为众矢之的,再逼温家长辈亲自来跟她提输血的事儿。
反正不管需不需要,就是要她的血。
祝璞玉理解江佩矜不想让她好过,但不理解她为什么非得用这种办法。
但现在没有多余的时间思考,既然能抓住这个机会保廖裕锦,她是一定不会错过的——
“不委屈,我现在就过去。”祝璞玉答应下来。
和温老爷子通完电话,祝璞玉便收了包走出了办公室。
祝璞玉低着头,一边摆弄手机叫车,一边往写字楼的候车区走。
走了一段路之后,便被人按住了肩膀。
祝璞玉下意识地抬起头来,对上了温敬斯那双没什么温度的眸子。
祝璞玉:“你怎么过来了?”
温敬斯紧紧盯着她:“我不过来,你要去哪里?”
祝璞玉:“爷爷给我打电话说江佩矜割腕了,需要输血。”
她的声音听起来很匆忙,“你送我过去?”
温敬斯没有回应,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塞到了车的副驾。
车子发动之后,祝璞玉看着温敬斯的侧脸问他:“她已经知道了吧?”
温敬斯:“知道什么?”
祝璞玉:“我和廖裕锦的关系。”
温敬斯:“你们什么关系?”
祝璞玉:“……这种时候你跟我抠字眼儿?”
温敬斯:“你先说的。”
祝璞玉忍了忍,没跟他计较:“她无非就是想用抽血这种方式来报复我,跟她对着干只会更麻烦。”
温敬斯:“比如?”
祝璞玉:“我暂时还不想让爷爷他们知道这件事情。”
温敬斯:“我说过会站在你这边。”
祝璞玉:“那我也不想,现在——”
“是你不想,还是担心连累到他?”温敬斯冷声打断了她的话,“就这么心疼。”
祝璞玉:“……”
温敬斯目光冰冷地斜睨了她一眼,“怕你们关系暴露之后他离不了婚是么,你不是很恨他么,他不离婚,饱受折磨,你应该痛快才对。”
祝璞玉的拳头不自觉地收紧了,她本就不算好脾气,温敬斯此时的话更是让她有打人的冲动。
“我说了和他没关系,你愿意这么想就这么想。”祝璞玉反问他:“你觉得我现在除了给她献血有第二种办法么?眼睁睁看她去死,我在温家会比较好过?或者现在去民政局办离婚,咱俩一刀两断,我也没必要维护你的家庭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