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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话说出来不利于他们关系的和谐,祝璞玉索性忍住了。

  温敬斯却不依不饶:“默认了?”

  祝璞玉:“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温敬斯:“好男人是调教出来的。”

  他低头靠近她,“不想挑战一下么?”

  祝璞玉:“谢邀,我没有那么多挑战欲和征服欲。”

  温敬斯抬起头来,手指继续绕着她的头发把玩,似笑非笑。

  不是没有挑战欲和征服欲,而是因为不在意。

  她不在意他,也不爱他,自然不会试图“改变”他。

  ——

  褚京识和温家会面结束后两天,温敬斯便和陆衍行一起出发去了港城。

  当天晚上,温敬斯便在酒店楼下的清吧和宋南径打了照面。

  时隔八年多未见,可他们都对彼此的形象再熟悉不过。

  温敬斯停在宋南径这桌前,宋南径第一时间就看见了他。

  他放下了手里的酒杯,好整以暇地看着温敬斯,“这不是温总么,怎么有空来找我了?”

  温敬斯扫了一眼旁边,“有几件事情,想单独跟你谈。”

  宋南径脸上笑意更甚,好奇地挑起了眉,“温总不会是想暗杀我吧?”

  温敬斯:“我想杀你不用等到现在。”

  他的声音比刚刚还要冷,显然是没有多少耐心了。

  宋南径见状便停止了调侃,脸色也渐渐沉下去。

  他朝身边的人打了个手势,很快,周围的人全部退下。

  温敬斯拉出椅子,在宋南径对面坐下来。

  宋南径往温敬斯四周看了看,呵了一声,“她没跟你一起来?我还以为,她二十四小时跟在你屁股后面呢。”

  “当年你送到我房间的女人是谁?”温敬斯开门见山。

  宋南径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惊讶。

  他没想到温敬斯会主动提当年的事情,之前温家一直将那件事视作耻辱,也是他的逆鳞。

  宋南径半晌没回答,温敬斯又追问:“你从哪里找来的人?”

  宋南径“嗤”了一声,“过了这么多年,谁还记得。”

  温敬斯:“你说不说。”

  宋南径:“真不记得。”

  他好奇地问,“怎么,有人带着你私生子找上门了?”

  温敬斯不回答,双眼紧紧盯着他,带着探究和审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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