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8章 真正的神秘人就在身边？408（2 / 2）

京卫闻言，神情一滞，眼里波澜四起，原本还想要否认，但见李无疆一脸了然的模样，知道隐瞒毫无意义。

“陛下怎么知道跟我有关？”

“第一，谈论皇帝朝中大事乃大忌，他一说书先生竟敢大庭广众谈论，说明他一定经过允许，即使没经过允许，他背后的人也一定能保他安全，第二，他虽然如实讲述，但总是避重就轻，朕作为暴君，没怎么被百姓讨厌，说明有人在维护朕的名誉，朕无论是祭台斩杀大臣也好，向大臣们借钱也好，京卫总是担心朕的名誉受损，如此一来，朕也只能想到是京卫你。”

李无疆也是在偶然间经过先风楼，说书先生说的那些事，没有添油加醋，而是照实说，而且还知道得非常详细，由此可见要么是他亲眼见过，要么背后之人亲身经历过。

谈论皇宫大臣可是禁忌，能这样光明正大说出来，多半是经过允许，这个说书先生的消息来源一定是宫里的人或者是大臣们。

再仔细一听，说书先生说的那些事明显偏着当今皇帝，有意无意地美化并且维护好他的帝王形象。

他刚出来四处游逛时就有种奇怪的感觉，按理说当今皇帝是尽人皆知的大暴君，在百姓心目中怎么也是恐怖可怕的形象，但是百姓似乎对皇帝没有太大的负面印象。

想必这也跟说书先生有关，说书先生若不说这些事，百姓听风就是雨，得知皇帝大开杀戒杀了那么多大臣，自然会认为他残暴，说书先生这么一说不仅没让百姓觉得皇帝可怕，还调动起对那些罪臣地愤怒。

祭台一事，当天有石龙阵，只有里面的人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听到那里就大概猜到说书先生背后的人一定曾经在祭台里面。

他的印象中他并没有授予任何人做这种事，但有一人却十分在意皇帝的名声，那人就是京卫。

京卫已经不仅一次两次提到他的决策会有损皇帝颜面，处处考虑他的名声，说书先生的消息来源多半来自京卫。

也应该算是古代版的公关。

京卫一听，立即半跪拱手，“请陛下恕罪。”

“你维护朕的声誉，何罪之有？朕只是好奇那人是京卫你什么人罢了。”

他当时也只是猜测是京卫，于是让人仿照京卫的字迹让他提前说万晋试一事，结果说书先生还真说了万晋试一事，那个时候更加确定是说书先生的背后是京卫在提供消息。

“回陛下，京卫从小困苦，在被菱妃救下之前全靠梦诡叔给予我温饱，这些年世人不懂陛下苦心，京卫不得已才让梦叔帮忙说书，以免让百姓误以为陛下是真残暴。”

“有心了。”

李无疆早猜到跟京卫有关，只是不过好奇他们之间的关联罢了，知其关系复杂，也不多问。

只是赤夜皇帝跟京卫这么多年的交情，他不仅不知道京卫有家室，连梦诡这人也都不知道，李无疆忽然有了一道感慨，“朕和你相依为命多年，朕的事你一清二楚，但你的事朕却一无所知，朕不知你何时娶亲成家立室，也不知你还有个恩人是说书先生，朕原想保护你的家人，上宗司却没有京卫你的任何信息，连祖辈都难寻，京卫你比母妃都还要神秘。”